一个星期天的下午,看着窗外不时飘过的黄叶,忽然一种莫名的忧伤从心头掠过。为了排遣不快的情绪,我走到书架前翻书看。当翻到一本顾城的诗集时,我想起了已经远去的顾城。
1993年10月8日,顾城用一把事先准备好的斧头砍死了自己的妻子谢烨,然后自缢身亡。在那一天,一个精心准备的计划圆满实现。两个鲜活的生命在顾城的精心策划下终结了。顾城为什么要这么做?答案有很多种,但真正的答案被顾城带走了。
我是通过一本顾城诗选知道顾城的。那时,我还是个小青年,热爱诗歌,热爱文学。我被顾城吸引,是书本封面上顾城头上那顶奇怪的帽子和少女般忧郁的大眼睛。猛地读他的诗,就像读天书一样难懂。
有一次去罗山县城办事,在罗山县一中学附近的个体书店里竟然看到了顾城最后的作品——《墓床》。顾城诗歌的写法,给我打开了一扇天窗。有一段时间,我模仿顾城写别人看不懂只有自己明白的诗。
大多数人知道顾城,都是通过那首著名的短诗: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顾城生命的终结,让很多人停下来,开始反省顾城追求的“光明”到底是什么。读顾城夫妇合著的自传体小说《英儿》,以及他们的友人写的回忆文章,不难看出顾城的死与一个叫 “英儿”的女孩有关。顾城与谢烨、英儿一起生活在新西兰的一个小岛上,过着远离人世、远离现代文明的生活。英儿为了拿到绿卡认识的顾城,随后两人产生了感情。后来,他们干脆在一起过上了“一夫多妻”的生活。一天,英儿失踪了,不久,就发生了震惊当时诗坛的“悲惨事件”。与其说“英儿”爱上了顾城,不如说“英儿”在利用顾城。
“英儿”离去,是顾城寻死的直接原因。顾城追求的“光明”应该是旧社会的男权文化或“士”文化。当然有人反对我这样说。无论顾城是以传统的“士”文化,还是道家以蔑视世俗规范的自然主义文化为理想,都难免要被现代文明所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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