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写风衣,是,我是在写风衣,除了衣架上
没有帽子和围巾,它有艺术的延展和表情。黑与白
自然藉此而珍贵,质朴蕴含世界的崇高,简单澄明寰宇的真理
吉他,微风,城池,那双静悄悄的布鞋啊!一个人沉溺其中
一个人试图从狭隘的光影里走出来,在聚精会神的把握中
发现它的世俗功能,并笼罩,怀旧的全部概括和意义
想象是用来填空的,它交出一部分美与丑
并迫使我们倾向,肩并肩的义务。是谁发现了被忽视
向日葵,看久了你就能长成向日葵
美,拯救世界,没有插曲,眼神向另一个方向传递着
前卫的穹拱和简历。音乐坐在闲适的月牙上或晚风里,接近理想
并提供一系列星光璀璨的证明和遁词,比如一碗水的爱情波光粼粼
比如山是大地的病态,人间效仿人也是。假若花朵是浓荫的灯盏
黝黑就是明白的缁衣。空,一旦接受虚实,就注定要担当起
凝聚或释放的全部承诺。宿命?拒绝担当,就是拒绝种子的期待
也就必然会成为被诘难的精神沙漠体操荒凉
挖,挖苦,挖出那些算计,人性进化的太慢了,很多事情留有尾巴
自恋本质的面目如蚁附膻,艺术能聪明多少呢?披肩发的模仿
正覆盖蓝调的此起彼伏,意象至今没有,令人信服的实际交代
除非谦恭,我们是自然惧怕的怪物,也说不定呢
美有美的客观结构,差异是美的通俗注解,用极端异化美的意志
错误就没有正确过。我曾幼稚的和朋友保持联系
极端来自对自己的忠诚,固执来自羞涩的天真,慌里慌张的成就感
像爬上钟楼的孩子,打败了高跟鞋自我强调的显摆和炫耀
我为自己的幸福笑哭了,而并无戒备和察觉,黑白能够人为颠倒
得鱼忘筌也能伤人。极端,实质上是童话的性变异,没有错
现在,我喜欢和内心窃窃私语,边遛弯边和周围完成对话
对于不可抗拒的消失,我宁愿相信它已经形成新的组合
担心也许是多余的;而对于消失了的人为背叛,对决的期许
已不容搁浅。有意思,形态虚构了白云,白云又虚构了蓝天
你尝试过让不露圭角取而代之么?兜风,多么酣畅,多么惬意
就这样想着,风,已绕过别扭和委屈;坚持,艺术需要培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