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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安山人》寻求影视合作
    • 作者:东文 更新时间:2012-11-24 04:05:38 来源:原创 【字号: 】 本条信息浏览人次共有1976
    [导读]征稿

                                     
                                                《兴安山人》梗概
      
      本部小说以黑龙江伊春林区开发建设为依托,从独特视角真实客观地描绘了林区人民生活的酸甜苦辣,揭示了林区开发建设中积淀下来采伐与造林的深层次矛盾。作品贴近生活,反映实际,为读者打开一扇山里人憨厚、豁达的心灵之窗。全书35万字,现场感极强,适宜改编成剧本。
      
      小说以兴安林场霍其强、谭喜林、尚远志、老艮等林区开发建设者的曲折命运为中心,反映了从“文革”到改革开放的林区生活风貌。
      
      上部描写文革初期霍其强等林场职工在谭喜林主任的领导下,不为政治运动的干扰,爬冰雪战严寒,年年出色完成冬运木材生产任务,为国家建设输送了大量的优质木材。下部写1979年十一届三中全会后林区建设百废待兴但又矛盾重重。由于采伐计划的减少,新任场长给职工放假,林场职工的生活每况愈下,霍其强冥思苦想,不畏困难,虽经过许多曲折,但最终还是办起了集木耳栽培,野猪养殖和山野菜加工为一体的大山林绿色食品有限公司,带领全林场职工走出了一条非林脱木的致富之路。
      
      就在霍其强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他又做出了一个惊人之举。他把公司所有的事业都完全交给了年青一代,自己又拿起铁锨和镐头,植树造林,偿还他几十年欠给子孙后代的债务,他要让兴安林场周围的群山高更加葱茏茂盛,完成周总理“青山常在,永续利用”的夙愿。

     


      
      作者简介
      
      夏玉君,笔名:北方樵夫,供职于黑龙江省伊春市友好区国税局,自八十年代开始写作,出版过兴安系列散文集《兴安记忆》,长篇小说《兴安岁月》。文章散见于《人民文学》、《延河》、《当代人》、《辽河文学》和《岁月》等刊物,有文章被《读者》等杂志转载。
      
      通联:黑龙江省伊春市友好区国税局:夏玉君
      
      邮编:153031
      
      信箱:xyj_8992808@163.com

     


      
                                        《兴安山人》(35万字)
      
                                                上部
      
                                                第一章
      
      正是隆冬季节,来自西伯利亚的寒流就像荣归故里,从广袤的内蒙古高原长驱直入,肆无忌惮地统治着绵延的小兴安岭山脉。山南坡北的树木被寒风撕扯得呲牙咧嘴,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发出怕人的尖叫和呜咽声。傍晚时分,日头就像贫血的病人,放出月亮一般的冷光,在白雪皑皑的山顶吃力地挣扎,找不到一点暖意。不一会儿,它那惨白的脸庞被山体彻底吞噬,远近的山林顿时变得模糊起来······
      
      1969年岁尾,这一抹冬日的残阳,委实有些疲惫。
      
      在这距兴安林场十多公里远的山窝窝里,二十几个穿戴臃肿的林业工人正低着头,在没膝的雪棵子里艰难地行进。他们谁都不言语,在山场劳作了一天,浑身累得像散了架子,巴不得立时长出一对翅膀飞回工棚。
      
      “霍队长,你看,前面就要到工棚了。”一个小伙子有气无力地说道。
      
      霍队长抬头望了望,又扭动一下冻僵的脖子,瞪了他一眼:“扯蛋,小猫没眼睛,你是瞎虎一个。那哪是工棚?那是咱前几天刚归好的楞垛。”
      
      小伙子用大衣袖子擦了下挂满霜花的眼睛,仔细瞧了瞧,憨憨地笑了。脚下又发出了工人们“咯吱、咯吱”的踩雪声。
      
      沉默了一会儿,小伙子又卷起了冒着热气的狗皮帽子问道:“霍队长,今晚咱们吃啥呀,我的肚子都饿瘪了。”
      
      身后的老尚已经有些不耐烦:“你说啥?你是不知道哇,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大雪封住了山路,明天林场要是再送不上来给养,我们就得喝西北风了。”
      
      小伙子不再言语,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刚才说话的人叫尚远志,是霍其强队长的副手,他算是林场识文断字的文化人。说叫老尚,其实他和霍队长一样,也不过三十多岁。
      
      工棚里热气腾腾,伙夫老潘满脸汗津津的,他正忙着给大家做饭,根本就看不出有一点无米下炊的迹象。霍其强队长还没有脱去大衣,就急匆匆地进了灶房。
      
      “老潘,狍子肉烀熟了吗?大伙可都饿了。”
      
      “熟是熟了,就是没佐料,只放了些盐。”伙夫老潘有些惋惜地说。
      
      霍队长扬了扬手:“还他妈的佐料呢,冰天雪地的,能填饱肚子就阿弥陀佛了。再说,咱山里人一年也见不到几回荤腥,今晚能吃顿狍子肉就是咱的造化。”
      
      “哦,对了,窝头还能吃几天?”霍队长接着问道。
      
      老潘犹豫了一下:“每人一天两个,勉强还能维持两天。”
      
      “好,今天晚上每人半个窝头,让大家管够儿吃狍子肉,见点荤腥儿,就当过年了。”霍队长背着手,满意地走出灶房。
      
      这个林班二十几个工人,霍其强是队长。他们和其他林场的工人一样,从落雪开始就驻扎到深山老林里,在毛主席“抓革命,促生产”的教导下,爬冰卧雪,采伐树木;然后把木头归楞、装车,运往全国各地,支援社会主义建设。整个小兴安岭像这样的林班至少要有上百个,由此伊春林区成了全国最大的木材生产基地。十多天前,铺天盖地的鹅毛大雪彻底湮没了进山的道路。林场送给养的马车没走多远,就搁浅在齐腰深的雪棵子里,山上林班的给养成了问题。
      
      “老霍,林场送给养来了?”老尚一把抓住了霍队长:“这可真是雪中送炭呀。”
      
      “做梦去吧。你以为他们是天兵呀,说来就来?”霍队长板着脸深沉地答道。
      
      “不对吧,没送给养?那老潘怎忙成恁样,他把满工棚弄得都是香味,你葫芦里装的到底是什么药?”老尚追问到。
      
      霍队长没有吭声,把老尚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呀!林场已有半个月没有送给养来了,虽然停了雪,看样子一两天内林场的人也上不来山。人命关天,咱林班二十几个人,真要是把谁饿死了,你我可担待不起呀。再说了,活人总不能让尿憋死。这几天你在伐区看到高云谦和姚力威了吗?”
      
      看着满脸疑惑的老尚,霍队长神秘地说:“我是让他俩去山里下套子去了。”
      
      老尚这才恍然大悟:“对呀,我说这两天在山场没见那两个小子呢,原来是你······”
      
      霍队长用手捂住老尚的嘴,然后小声地说道:“他俩抬木头虽没力气,可跑山儿打猎却不含糊。那是我去年在山场的林子里教他们的。”
      
      “那你把看家本事都教给他们了?”老尚诡秘地问道。
      
      “嗨,猫教老虎还留一手呢,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事咱不干。再说,跑山的学问大了去了,我教的太多,这两个狗脑袋也记不住哇,不过套个狍子打个兔子还是蛮可以的。”
      
      老霍压低了声音接着说:“你还别说他老姨丑。这俩小子点儿正,今天还真弄回两个狍子,五只兔子。虽耽误了些伐区作业,可他俩总算把大家吃的问题给解决了。”
      
      老尚拍了拍霍队长的肩膀:“老霍,你真行。”
      
      “行啥呀,老尚,你不是不知道,眼下政治运动这么紧,回林场还不知如何交差呢。”霍队长心事重重地说。
      
      “嗨,老霍,这话让你说的,谭主任是咱的老排长,他责怪谁也不能责怪你。再怎么说,你这也是为了大家好。山场真要是饿死人,他当主任的吃不了,也得兜着走。”老尚宽慰道。
      
      “谭主任倒没啥,怕就怕那个新来的副主任,一个破坏生产的帽子就够咱喝一壶儿的了。算了,先不说这些,发昏当不了死,今晚先让大家解解馋再说。”霍队长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突然而至的惊喜有点让大家手足无措。当老潘把一大盆热乎乎的狍子肉端上来时,工人们都惊呆了。大家不相信这是真的,你看看我,我瞧瞧你,坐在床铺上都不敢动手。在大家看来,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应是梁山好汉才能享受到的。这些整天扛大木头的穷汉子想都没有想过,在这深山老林里能吃上香掉鼻子的烀狍子肉。
      
      最后大家把目光都集中到霍队长的脸上。
      
      霍队长看都不看大伙,他从盆里先操起一块带骨头的狍子肉,使劲地咬了一口,香香地嚼着:“看我做什么,我也不顶肉吃。要不是大雪封路,咱没了粮食,你们想吃还吃不着这狍子肉呢。今天晚上咱管够吃,别弄得甜嘴巴舌的,明天好有力气给我使劲扛木头。”
      
      “好咧,有了这狍子肉垫底,半夜放屁都是香的,扛木头那是小菜一碟。”
      
      说着,五大三粗的盛广财也啃了一大块肉,肉在嘴里不停地打转,把腮帮子鼓的溜圆,一急之下,他仰起脖子把没嚼烂的狍子肉囫囵吞进肚里,噎得直翻白眼。他一骨碌蹿下了板铺,舀了半瓢凉水喝下去,半天才敢伸直了脖子。大家乐得前仰后合,差点把嘴里的东西喷出来。
      
      老尚赶紧上前捶了捶他的后背:“你看你那吃相,一见好吃的抬头纹都开了。你真要是噎得背过气,你家那个破马张飞的老娘们一定饶不了我们。”大伙又一阵哄笑。
      
      盛广财和霍队长、尚远志一样,都是随谭主任来林场的。他身材高大,体格魁梧,性格开朗,有话就想说,说起话来瓮声瓮气的。想当年在部队时他就是个机****,几十斤的机枪他扛上十几里地,连粗气都不喘。熟悉他的人都叫他大黑瞎子,只要和他尿不到一个壶里去的,他张口就骂,甭想近他的身边。别看他表面粗,不过有时他也粗中有细,一次,大家从山场采伐回来,一棵搭在树叉上的“吊死鬼”(倒木)轰然向霍队长砸来。盛广财一个飞脚把他踹到一边,落下的倒木重重地砸在血地上,泛起一片雪雾。当坐在地上的霍队长返过神儿时,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
      
      “大黑瞎子,吃是吃呀。但有一条,你的嘴别像没把门儿似的,回林场乱说。”霍队长嘱咐道。
      
      老霍又抬头看了一眼大家:“咱可都是林场的老底包,在一起摸爬滚打十几年了,苦虽没少吃,但咱始终是一条心。可那个陈达升副主任是刚调来的,大家要当心点。山下的人不像咱林场的,尽在山沟里骨碌,见不到大世面,一张嘴就能看到嗓子眼儿。人家可是见多识广,各个都鬼精鬼灵的。咱可不能傻狗不知臭,让人家给卖了,还在帮人家数钱呢。”
      
      “老霍,我看那个姓陈的不像是个小人。他来林场半年了,对大家还蛮热情的。”尚远志说道。
      
      霍其强放下了手中的狍子肉:“你多少也是读过几天书的人,不像我们大字不识两口袋,但你要知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哇。他今天对你称兄道弟,明天嘴里说不准会吐出什么象牙来呢。”
      
      大家都会意地点了点头。
      
      盛广财嚷道:“我一见那个小白脸就他妈的放屁打饱嗝,气不打一处来。不过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哪天回林场,我擂他一顿,让他快点滚蛋就是。”
      
      “不准乱说。”尚远志有些急了。“你又来那股熊劲了,二虎八鸡的。你要是敢胡来,我们现在就把你捆起来扔到山里去。”
      
      盛广财耷下了脑袋,不再言语。
      
      “好了,大家别吵了,听我说。”霍队长压低了声音:“三年自然灾害虽过去了,可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这我知道。我家里的两个小子,也正是能吃的时候,那点口粮就像癞蛤蟆打苍蝇——将供嘴。每人一个月才半斤豆油,根本屁事不顶,肚里没油水,就像无底洞。”
      
      “可不是嘛,我家的锅里总是不见油腥儿,熬出的菜都水拉巴叽的,刷锅时都掉铁皮。”小木匠孙光林补充道。
      
      “所以我们要想办法。”霍其强目光坚定:“马上就要过年了,我琢磨今年林场也分不了什么好吃的。咱们大家都上有老下有小,怎么也不能窝头就咸菜过年,所以我们必须得想个办法。”
      
      “什么办法?”尚远志看了看他。
      
      “我们只能靠山吃山了。”老霍的话语意味深长。
      
      “吃山?”小木匠瞪大了眼睛看着老霍。
      
      “对,吃山。”霍队长用力地点点头。
      
      盛广财乐了:“霍队长,你可真能忽悠,这山里尽是大树,你能把木头扛回家顶饭吃?”
      
      “大黑瞎子,你现在嘴里嚼的是啥?”霍其强问道。
      
      “肉呀。”盛广财不屑地说。
      
      “什么肉?”霍其强追问道。
      
      “狍子肉呗。”
      
      “这就对了。狍子肉也是肉呀,是肉就解馋。”
      
      霍其强盯着尚远志说:“明天你领大家去林班,我和高云谦、姚力威再去趟山里。多下兔子套,少下狍子套,今年雪大,兔子腿短,蹬不着地,所以跑的就慢。即使不用套子,就是硬追,一天也能追上几个。”
      
      “为啥多套兔子?”伙夫老潘用手挠了挠脑袋。
      
      “亏你还是伙夫呢,连肥瘦都不知道。”霍队长接着说道。“因为兔子比狍子肉肥呀。咱在山里干一冬天了,孩子老婆在家苦巴巴地熬着。等年前我们下山回家把兔子炖在锅里,锅台后都流油。坐在炕上,喝上两盅老白干,那时咱才像个正儿八经的爷们呢。”
      
      “反正要过年了,咱的生产任务也基本完成,你们三个去吧,山场这儿有我们呢。”尚远志顿时有了信心。
      
      盛广财“腾”地从板铺上站了起来:“老霍,你放心,你们仨的活儿我全包了。扛木头是咱看家的本事,只要有兔肉吃,等到年三十晚上,我领着我儿子一准儿给你拜年去。”
      
      大家“哗”地一下围住霍其强,向他讨教下套子的门道。
      
      一顿饕餮之后,大家都钻进了板铺的被窝,不大工夫,通长的板铺上响起了不同音调的鼾声。也许是长时间不见油水的缘故,工人们那惯常消化窝头的肚子,实在是经不住这意外的宠爱,鼾声里不时地夹杂着一串串响屁。
      
      霍队长一边往大铁皮炉子里填木头,一边翻腾着一双双烤在炉边的鞋垫子,湿漉漉的鞋垫子氤氲地冒着热气,满工棚都弥漫着男人们脚丫子的汗臭味儿。
      
      夜深了,霍队长站起身来,打个哈欠。捻小了马灯的灯芯,委身上了板铺,他使劲抻了下懒腰,放松一下劳累一天的筋骨,躺在被窝里想着他的心事。
      
      想当年,老霍是随着林业三师来到林区的。
      
      说起林业三师,那可谓是一支具有光荣革命传统的英雄部队。抗日战争时期它是在彭雪枫将军领导下的豫皖军区独立团,解放战争时期编入二野预备兵团,跟随刘邓大军转战大别山、伏牛山和黄淮平原,参加了震惊中外的淮海战役和渡江战役。全国解放后,隶属河南军区领导,后编入中南军区水利工程部队,参加了伟大的荆江分洪水利工程建设。1952年,这支部队奔赴辽宁彰武,准备开进朝鲜前线。
      
      正当官兵们准备“雄纠纠,气昂昂,跨过鸭绿江”杀敌立功时,情况突然发生了变化。在中朝联合作战的强大压力下,美国侵略者被迫在板门店停战协议上签字,前线战事一度出现了缓和;此时,国内大规模经济建设即将开始,各方面大量需要木材。在这种大背景下,党中央和中央军委一声令下,部队暂不入朝,立即开赴黑龙江。三师九团赶往牡丹江林区,而七团和八团七千多名官兵却进入了茫茫的小兴安岭,参加伊春林区开发建设,1954年4月部队集体转业,战士们从此都成为伊春林区地地道道的林业工人。
      
      刚到林区那会儿,老霍还是个跑腿子,他和二十几名战友在排长谭喜林的带领下,在这荒芜人烟的山沟里先是住地窨子,后来才盖起了一栋栋木刻楞房子,建起了一泡尿都能淌到头的兴安林场。于是,他们就成了林场的开山鼻祖,谭喜林自然也就成了这个林场的第一任场长。
      
      时光荏苒,一晃十几年过去了,如今自己已是三个孩子的父亲。小时家穷,念不起书,大字不识两口袋,但在山里摸爬滚打,他却成了个“山里通”。而谭排长也由原来的场长,变成现在的革委会主任。因了他的正直,而受到林场二百多口人的拥戴。
      
      去年夏天,区革委会派来个副主任陈达升,说是协助谭主任做好文革工作,其实是被派来监视林场的动向。可林场的人却不买他的帐,这个副主任便成了孤家寡人。在林场人们的眼中,陈达升是泡子里的泥鳅,掀不起多大浪来。在林场人们看来,只有谭主任、霍队长、老尚等几个人才是他们的主心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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