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曾用笔名:雪克、北子、流水,曾于《诗歌报月刊》《民族文学》《鸭绿江》《诗人》《作品》《绿风》美国《新大陆》台湾《葡萄园诗刊》《创世纪诗刊》《心脏诗刊》香港《文萃》《《春风》《滇池》《诗林》《边疆文学》《时代风采》《世界诗人》《青春》《词刊》等数百种刊物发表作品,有诗集《北回归线上阳光》等出版。云南省作协会员,曾任云南省当代文学研究会理事、普洱市作协理事、墨江县文联主席。
很多年以前,孤陋寡闻的我,以为李叔同是学者兼诗人,而弘一法师是个佛学大师。许多年来我一直把李叔同与弘一法师当两个人看待,一个俗一个佛。但这有趣的事我是羞于向人说起的,我怕别人笑话。
还没把李叔同与弘一法师认同为一人时,我就是这两个名字的粉丝,两个名字都太有名气太让人崇敬。有一天,当我认识到李叔同与弘一法师并非两人时,心里是感到震惊的,为自己知识面的浅薄而面红耳赤,羞愧得想当时就打个洞钻地,当天便急忙到图书馆找资料,补上这难堪的一课。
我写诗多年了,始终以为诗是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神灵,或是一种冥想,或是一种幻觉,或是一种自由的宗教。诗,它握在巫师一样的人手中,写诗是巫师一样的人从事的行当,要有苦行僧一样的性情,还要有鹰一样的目光。诗是一种幻像,是思想的一种瞬间游走或游离,尤如拿着法器的巫师念出的咒语,诗是佛又是禅,故诗由言字旁和寺组成。寺,佛庙也。佛,需要静修。诗,亦需要静,忌随意性,诗语言的澄明和沉静是诗人的一门必修课。
诗与现实和幻觉之间的距离,似乎只隔着一块看不见的幕布,而诗与俗世与佛,好像也只隔着一层触摸不到却闪烁光芒的夜色。由此,李叔同从一个大诗人的身份,皈依为一个佛学大师,我以为是寻常之事。
导演吴贻弓的电影《城南旧事》主题歌《送别》:“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瓢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悲怆、苍凉,一下子就让人溶入诗人深邃的意境中。我以为是李叔同最有代表性的诗作之一,也是此诗,让我认知了大师李叔同先生。
我对弘一法师的两件趣事记忆最深。其一是,弘一法师出家后,大画家徐悲鸿有一次去看弘一法师,突然发现山上一棵已经枯死多年的树,又发出新嫩的绿芽。便对法师说:“此树发芽,一定是你这位高僧来到此山中,感动了这棵树,它便起死回生”。 弘一法师笑笑,说:“不是的,是我每天为它浇水。它才慢慢活起来”。
另一件事是弘一法师与一少年的忘年之交。1936年6月,弘一法师在鼓浪屿日光岩寺闭关。时任鼓浪屿中山图书馆馆长的李汉青去拜谒弘一法师,其13岁的儿子李芳远也跟随同去。弘一法师见李芳远聪明好学,态度很虔诚,非常喜欢,俩人就此有些交往。1938年冬,弘一法师到了泉州,为泉州人说法,会了几次客,赴了几次斋宴。他参加活动的新闻经常见报。李芳远看到报纸后,很不高兴地给弘一法师写了一封信,指出他已经变成了“应酬和尚”,并劝他闭门静修。
弘一法师对此十分感动并深感惭愧,他在泉州承天寺佛教养正院同学会上提及此事,表示忏悔,称自己自从接到李芳远的信后,便谢绝宴会了。那时弘一法师已经年过半百,一代高僧能够诚恳接受一个15岁孩子的劝告,崇高的境界令人钦仰。两人一直保持书信往来,直到1942年弘一法师去世。
李叔同与佛教的因缘由来已久。他的父亲对禅宗很有研究,尤其是在晚年更是耽悦于禅,并于光绪二年二月在天津创立备济社,抚恤贫寒孤寡,施舍衣食棺木。李叔同的父亲临终前曾嘱咐家人聘请高僧法士朗诵《金刚经》,并在静聆其音之中安详而逝。这件事给了李叔同很深刻的印象。从网上查询得知李叔同大师一些资料,一八八零年十月二十三日生于天津,祖籍浙江平湖。他父亲与李鸿章是同年进士,曾为官吏部主事,为津门富豪。李叔同是五姨太所生,当时其父亲已68岁。一九零五年李叔同东渡日本留学,在东京上野美术学校学习西洋绘画,同时还在音乐学校学习钢琴及作曲理论。一九一八年农历七月十三日,三十九岁的李叔同,在杭州虎跑寺出家为僧,取名演音,号弘一。
弘一法师在出家的最初五年里,曾云游四方,到过许多寺院。故此,在弘一法师俗界朋友的心目中,他已成为了一个苦行僧。弘一大师晚年除了苦心修行外,还不辞劳苦,四处弘法倡佛、授业讲经,同时还专心著述,这一时期也是他佛学思想成熟阶段,他的绝大部分佛学著述均完成于这段时间。弘一法师闻名于世,主要是其精通诗词、书画、音乐、戏剧、文学、佛学于一身,还是第一个开创裸体写生的教师,培养出了画家丰子恺、音乐家刘质平等一大批文化名人,后被佛门弟子奉为律宗第十一代世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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