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 我要说的,都和这麦田一样 成熟我要写的泥鳅柔软嘴唇,蠕动着泥土 我要回的地方梨花、桃花、做着各种动作 之于这些第一脚,我要这时间,拐弯抹角放下屠刀第二脚,我要放轻一再放轻,不扬起一块尘埃 第三脚 故乡柔情和第四脚,来的一样急促 河流 我知道有些河流一直走下去,瘦了身子 这是他们的习惯 拿走了泥土如今还要拿走我的泪水 光是水草,一条 两条 三条 浸入水中淹死那些会动的,不是身体是水流 累 一朵花谢就谢了,一把木头劈了就劈了 砍下小麦头颅,吃掉几粒粮食 吐几口烟圈你却说我浪费精力 因为一次行走,就要记住那次路程五百年一轮回才能续,一万年等来情缘么 人 一个人,在宿舍睡了多久两个部分不知道这些 各行其是 一是**二是灵魂 回乡,父亲 一颗,又是一颗、两颗麦粒他们不爱这秋,这个夏。挥舞镰刀的动作只爱他们的故乡,黄色、黑色泥土 于是我,三钱二两四斤地 回家回家 回到,二十年我开口喊爸爸的慢动作 回到这锄头忘记怎样生锈 我还要用五年时间,去揣摩父亲,这两字重于爸爸,还是爸爸重于父亲 写诗 不是每一朵花,都像向日葵一样操着头颅来来回回地,三四十天、还是三十五天、四十二天和阳光相遇 不是每一个人,知道远方,更远的地方三千丝发拨动一根,三万思绪 那么,请原谅我,在这比泥鳅更深的土地里种下一粒小麦三颗玉米一排,黄豌豆 挖出一道沟壑 开始引水 阳光明媚,这样好天气用来写诗 锄头 河的南岸,空出来是黄色的土地一次又一次,锄头前行,后退 抬起腿左跨步,右跨步 整整六十年挽着裤腿皮肤,肤色都让黑夜羞答答 现在它还要学习一个好天气是怎样,让玉米受益谋算撒出化肥的计量让黄土笑了。裂开,紧闭的双唇 这锄头,还要装着万物,装着自己的**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有些 有些小麦弯下去就再,扶不起来收获有些花开,一颦一笑,眨眼间的动作风一样柔软滚过隔壁,打响各种山石 有些时候,把蜂蜜洒在地上 知道蚂蚁们该抱团有些时候一些故事来了,一些人物却走了有些那么时候 有些故土,会砸的眼泪一滴一滴下来 不是我,后脚跟上前脚的太慢有些时候,两只脚站在一排,正和地面接吻 轻一些,重一些,都不再是故乡级别 正如,水草,比她更长还有灰色烟炊去面对,一堆小麦 只能想起 故乡是悬在 农民肩膀上 轻一些,是灰尘埋在视线之类 重一些是黄土,两者或者 都不再是故乡级别 我常常穷尽,一万亿灵感追寻故乡的足迹常常却,润透双眼就像,河边湿了鞋边 一样平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