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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贞贞:两盏唐诗酒,两番酒外情
    • 作者:蒋贞贞 更新时间:2012-09-23 02:10:24 来源:东方文学网 【字号: 】 本条信息浏览人次共有1400

     

    古之文人离不开酒,古之诗人更离不开酒,理所当然,古之诗词也离不开酒。在诗坛中不胜枚举的饮酒诗中,我独爱青莲居士的《将进酒》,喟叹盛唐的气度造就了他不凡的一生。后来,读了李贺的同名古诗《将进酒》,却也被他“诗鬼”的别具匠心倾倒。故,我将这两首古诗放在一起,细细的品读了一番,也写下了自己的拙见。

    将进酒 李白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将进酒 李贺

    琉璃钟,琥珀浓, 小槽酒滴真珠红。烹龙炮凤玉脂泣,罗帏绣幕围香风。吹龙笛,击鼍鼓; 皓齿歌,细腰舞。况是青春日将暮, 桃花乱落如红雨。劝君终日酩酊醉, 酒不到刘伶坟上土!

    李白之豁达和豪迈,是“天上来”的翘首浩歌,是“少钱”而唱“天生我材必有用”的旷世自恋,是“五花马千金裘”换美酒后“同销万古愁”的无所畏惧……李贺之精心与美艳,是光怪陆离的颜色和细密雕琢的器物背后,那沉重的惜时恋歌……太白,就是一张大白纸,太白太白,洞悉历史的年轮,只求饮酒消愁,但是永远浇不灭“天生我才必有用”的英雄气概!长吉,在那些五颜六色的花色里悉心找寻青春的明眸皓齿,但是在桃花落尽柳花残的时节,还是一醉方休了,忧所以醉,醉而沉迷狂酣。

    撇开所有的背景,我只说一点,李白的《将进酒》是精神的慰藉,劝酒是求安慰;李贺的《将进酒》是物欲的放纵,劝酒是及时行乐。

    一、意象:气势磅礴vs小家碧玉

    李白,可能是太习惯用阔大的东西来填补苦痛了,所以,我们也习惯了他的气势磅礴。走来就高唱“黄河之水天上来”,“千金散尽还复来”,“惟有饮者留其名”,“斗酒十千恣欢虐”……怎一个“爽”字了得?这是大气之言,“少钱”之际,仍旧“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请问,杜甫你敢不敢?李贺你敢不敢?精神寄托不一样,李白的浪漫飘逸让他诗中全是满满当当的海水,无穷无尽的浩淼,升腾的,是意象放大的无忧无虑。精神至上,所以,没钱,依旧笑谈红尘!

    李贺,喜欢在光怪陆离的鬼魅世界里雕琢一件件艺术品,适合旧上海的小姐们细细把玩,恩,可能像张爱玲小说的颜色。或许,是我的一孔之见吧!杯是“琉璃钟”,酒是“琥珀浓”、“真珠红”,厨中肴馔是“烹龙炮凤”,宴庭陈设为 “罗帏绣幕”,物象华美,色泽瑰丽,令人心醉,无以复加。但是,太精致的东西往往难以和大丈夫相匹配;所以,这些个物象恰恰**了李贺心中的小家碧玉的世界,仅仅是从这首诗而言。因为感叹青春将逝,心中的感伤忧郁就会变得很柔软,像女子那般细腻,言从心出,诗感情发,难道不是如此吗?

    劝酒,可以如李白那般气势磅礴,丢掉整个世界,还有柏拉图式的精神永存;也可以像李贺那样小家碧玉,太在乎现实,就在沉醉中为理想守住最后的净土!

    二、空间:有序的始末vs融合的整体

    我也不知道,大凡伟大的人,他们的灵魂深处都有一个更伟大的神明在指引?所以,看李白的诗,都是井然有序的条理清晰。《将进酒》从黄河的大意象出发,到欣赏自己的才气,转向历史的经纬,回到现实的饮酒,看到钱少酒多,拿物换酒,劝酒成功!我很佩服这样的酒桌文化,即兴而作,出口成章,不朽的诗篇都是如此,比如王勃的《滕王阁序》。有序的始末,在李白心中,黄河之水与万古情愁销融于烈酒、构成一个完满的圆圈,这里,酒,像黄河水一样,不再受“钱少”的束缚,源源不断。但是,他也知道,生命,也将“奔流到海不复回”,喟叹生命不再是那完满的圆环——但还是在酒中看到不虚此生的骄傲!

    李贺,也在酒桌中,星星点点的呈现了一个美艳的空间。没有叙述的语言串联,也不作理性的说明,而自成一个完整的空间。“琉璃鍾,琥珀浓,小槽酒滴真珠红”,诸物象并不给人脱节的感觉,而自有“盛来”、“欲饮”、“厌饫”之意,也形成一个宴乐的场面。学过电影技巧人的都知道“蒙太奇”,李贺的这首诗,不正阐释了这一技法吗?我本人也喜欢这样的写法,可以有断点,写起来很自由,但是拼在一起,却也美不胜收!

    ……

    任何的垂青诗坛创造,都是不落窠臼的创新。李白,是他一如既往的浪漫豁达,是我永远追寻的盛唐气度。李贺,是他唐末习惯成自然的光怪陆离,是物欲的世界不可拒绝的美艳。前者,是精神的理想;后者,是现实的理想。

    我们所追求的,正是这两首诗的结合、这两个人的结合,难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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