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花来形容女人,真是一点都不为过。花是一种最短暂的幸福。几许容颜逝去,就孤独地凋零在冰冷的地上,那是自己的归宿,即使多累,多不情愿,和着血泪还得硬着头皮落下去。女性,是一种悲哀的动物,从造人时就已注定,而且延续上千年了。
这社会,就喜欢用层层假象来蒙蔽黑暗的现实,用甜言蜜语来掩盖龌龊下流的行为。女人在各种欺骗之下,竟有点脑膜炎发热了,傻傻地认为上帝会替她准备一位王子。童话中的爱情,毕竟只停留在童话,王子和公主的故事也还是一掩页就得已过去。这一切一切的一切,都太虚幻了。可是,女人就是这么贱,喜欢受骗,喜欢一手爱情一手淫贱,她们把书中的条条框框拿到现实来尺度,用安慰来慰藉自己春意萌动的心。实在不行,哼几句流行歌曲,看几部日剧、韩剧,心中的信仰便更加坚定!她们沉醉在自己编织的梦中,希望自己纯洁的时候,另一半也为自己守着这一身清白。可是,能吗?她们不知道。她们涉世未深,除了书本的“诱惑”,谁还能真正替她们说“教”呢?也许,这样,还是好的!如果女人一生下来,就看透了这个社会,那么这个世界也太冷漠了,感情或者爱早就被抛至九霄了吧?
毕业了。一半成熟一半娇羞。当初的“鸿鹄之志”早已在细小事情的打磨中褪色了。生活不由人,现实更不由人。自己不想做的,不屑于做的,总不能强迫别人也无动于衷吧!于是,谣言四起,攻击八面埋伏。做女人难吗?这时,你才真正想到,做女人比做女强人更难。上帝给了身体不同构造的同时,也示意你必须屈服于“他者”身份。如果不顺从天命,就得在众多的挤兑中变形,即使你很优秀。识时务者为俊杰,社会不改变,就得为自己定型。“情人”、“**”、“小三”,这些都是女人的称号。自己承认,社会公认,谁又还能顾及恬不知耻呢?说到底,在女人都需要伤害女人的时候,社会还有什么道理可言?这分明是动物世界嘛!走在大街上,炫目的阳光下,现形的都是一只只雄性动物,带着欲望,搜索着身边路过的每一雌性。这真是太可悲了,历史前进了几千年,还是回到了原始状态,妻妾成群的兴起又成为某种复辟的迹象,更可悲的是,还有道德、法律为之护航。阎真说,母系社会的解体是女性的一大失败,现在,欲望化社会的出现又是女性一大既有历史意义的失败。为何每次的进步,都以女性的让步为牺牲!为什么不能男女平等?哦,对了,男女平等是不能说的,用在男女之事上更是禁言。你压抑了男性的欲望,你人道了吗?这时男女是平等的吗?我大笑,这规则怎么讲到现代,倒究竟还是女性理亏了。没办法,这时男性社会,在没有掌握经济优势、政治优势的女性面前,他们永远是胜者。
容颜,青春也在几年的颠簸中耗去了。新一代已经成长起来,自己早就是失去了市场竞争力。还有什么可埋怨的呢?自己是“地下工作者”,难道还有权利去指责别人吗?没有,真是没有。奉献了这么多年,只是镶嵌了他们幸福的边缘,到头来,“净身出户”。女人,你为何这般下贱,明知是温柔陷阱,可还是毫不犹豫地跳了进去。你把爱当做毕生信仰,可自己的行为又在无时无刻不摧毁着这个信仰,让它死亡。你没有得到承诺,你也不配得到承诺。往事浮沉中,你已是一张掉价的钞票,没有什么价值了。你企图用回忆捆绑他的身心,可是竟不知男人都是需要新鲜、需要更新、需要身边变换的。换床,换人,换了一个,又一个。难道这“一个又一个”还能去奢求什么吗?“不在乎天长地久,只珍惜曾经永远”,他在你最美好的年华中褫夺了你最珍贵的。你只是一纸装裱。这是,你才明白,原来一切都是交易,身体的交易,谁把真情赔进去,谁自作自受!悲哉乎?悲!
落叶归根,落叶都要归根。只是自己还只是刚踩在青春的尾巴上就要迫不及待地寻找一个归宿,有点冷嘲热讽。只要是个归宿就好了,还在乎那么多干嘛?于是,眼光放低了,要求放低了,仅有的一点的做人原则也放弃了,谈什么感觉说什么爱,那是小姑娘的把戏,自己哪还消耗得起?只要一个家,一个家,就可以了。他可以出去喝花酒,可以出去跟年轻的美眉打情骂俏,甚至可以在自己面前面不改色地自圆其说,这些,都不在乎了!这是她最高、也是最卑微的请求。这是为什么呢?因为她是女性,带着那么多痛苦的回忆,复杂的经历,吃不得醋!就是打落了牙齿,只要还有一层纸没撕破,什么都可以了!她装聋作哑,她忍辱偷生,她甚至还得在外人面前帮他演戏。女人,何以为女人?忍为天!
也许,真的是上帝不公平,让我们的身体有着微妙的变化,巨大的差别。古来如此,现在,谁说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