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木错湖》
辽阔的草原,抱着这一湖蓝的诗篇,在海拔四千七百一十八米阅读,读出的是灵动、清澈,且意象丰满。
水鸟鸣叫着,在水面上飞翔,在诗的意境里穿梭,她与湖水为友,相拥,亲吻,让风见证爱的誓言。
雪山耸立在远方,云抱成了团,挂在雪山山脉的腰间,挂成一幅高原迷人的画卷,印在湖水里,很静很美。
蓝的水,蓝的天,白的云,羊群走在绿的草毯上,咀嚼草的清香。
纳木错湖,用温柔的性格,把连着天的水,这颗纯粹的蓝宝石镶在高原的草地上。水的镜子里,照出雪莲花开洁白的影子,照出那根拉山口风劲吹的旋律,而水的深处,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和传说。
纳木错湖,一个圣洁的,巨大的天湖,高原的肺叶呼吸着……
《站在那根拉山口》
站在这里,我站在了海拔五千一百九十米的高原上。
山口的风,很大,吹出一种潇洒来,吹出一种意境来,吹出一种空旷来。站在风中,这生命禁区的山口,风的韵律超出我的想象。
站在高原的山口上,放眼望去,山下是葱绿,起伏,延伸的草地,草地上,成群的牛羊点缀在上面,让我再次回味“天苍苍,夜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场景。
将眼睛抬高一点。远处,一湖清澈的蓝进入我的视线,这片蓝被草地紧紧的搂抱着,不愿松手。
再将眼睛抬高一点。更远处,雪山亮丽的躯体耸立着,那山是如此的高大,那雪,是如此的洁白,在阳光下闪烁光芒。
站在那根拉山口,风挥舞着经幡,扯着一朵朵云走动。
《在拉萨河畔》
这是一条河。
一条流淌在海拔三千六百八十米的河流,一条养育众多儿女的母亲河,她的乳汁,很甜,很纯……
一条河,河水从念唐古拉山下流出,在拉萨南蜿蜒的流淌着。这条在藏语里被称为“吉曲”的河流,幸福的河流,她用目光阅读拉萨的沧桑。
青藏公路修到了这里,川藏公路修到了这里……青藏铁路也修到了这里。这让我想起那首唱响四方的《天路》。
一条河水的脑海里,装着一座城市的夜色,装着高原连绵起伏的筋骨,装着雪山高大雄伟的身躯,装着酥油灯忽暗忽明的影子……
在拉萨河畔,水鸟嬉闹着,它的双翅打乱水的思绪。游人,或漫步,或闲坐,尽情的享受生活赐予的乐趣。
一条向东的河流,一条大自然献给拉萨的哈达,搭在高原的肩上,随风诗意的飘荡。
那种美,朴素,灵动,经典。
《米拉山口》
伫立在这经幡飘动的山口,此时的我已经忘记一切,唯一忘不掉的是艰难的喘息。
草们在周围的山上和坡地居住,用一身嫩绿展示生命的力量,描述这个夏天说不完的故事。
在米拉山口,人们来去匆匆的脚步声,敲打着用石片铺就的这面鼓,时紧时慢,似乎为一批又一批壮士送行。杂乱的喊声,这赞美米拉山口的乐章,在风的翻滚中飘向远方。
挑战自我。在高原的胸肌上,写下我的誓言。
在米拉山口,我忘掉了自己,忘掉了身边的人群,记住的是:五千零一十三米的高度。
这就是高原,洗礼人生的地方。
久久的伫立,闭目感受:风一阵一阵的走过,用手拂动乌发,拂出一种英姿来;思绪一缕一缕闪现,被空灵的手抓出,抓出一行行诗意来。
《在拉萨遥望阿里》
在拉萨,在布达拉宫最高处,在海拔三千七百五十六米的地方,举目遥望阿里,那充满神秘和传说的地方。
我什么也望不见,凭着以往的了解,我的脑海闪现出的阿里,右手扯着唐古拉山,左手拉着喜马拉雅山脉,而昆仑山,把你的笑容收藏。
河流遍布。狮子河,马泉河,孔雀河,雅鲁藏布江……这些高原的血管流淌着。
遥望阿里,青稞酒的清香,随风翻越了群山;酥油茶的浓香,弥漫了整个高原;酥油灯的亮,点燃了夜空的星星。
我多么期望飞过去,在阿里的大地上走走,看看她秀美的山山水水,感受她的满腔热情。
在拉萨遥望阿里,她的醇香,她的美姿,她的神秘,诱惑着我。
《草原的夜》
这是海拔三千米以上。
草原的夜,很静很静。草们,脸上挂着露珠,倾听高原的心跳。
伸出的手抚摸夜幕,想把它拉开,看看草原收藏的秘密。
什么也看不见,连伸出的手也看不见。我猜想,躲在云层里的星星和月亮,她们会有什么想法。
草原的夜,唯有风掀动我的思想:一条条河流依然走过,她们的对话时低时高。我想,这是高原抽出的一把把藏刀;那些湖泊,也很静,像一面面镜子,却照不出夜的面孔;雪山端坐在那里,思量着如何与这个夜晚交流……
在草原,夜色很美,把我的心打动,让梦做的更香更甜。
草原的夜,风吹,草动,用纤细的手指弹奏琴弦,轻轻弹出自己的心情来……
通联:727101 陕西省铜川矿业公司(矿务局)下石节矿办公室 剑熔(李建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