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在秋里,在水的倒影里
还在油炸与烧烤小吃的清香里
小桥、修竹、银杏仿佛还是春的世界
雕镂画栋翘首飞檐
桥栏边
一明清打扮的账房先生怀抱长烟杆和算盘
全身的衣服涂抹古铜色,脸也古铜色
戴一副墨镜雕塑样的站着
来往的游人指指点点
一美女路过伸手去抚摸他的脸辩真假
只听算盘猛地一声响,吓得那妞逃向一边
一片碎碎的笑声在她身后响起
二
在书屋旁的树林里喝茶
一边看两只黑天鹅在小溪里秀恩爱
看那晃动的水波,一片涟漪在乱乱的影子里
一只麻雀在脚边觅食凑热闹
把它撵走它又飞来
三
小桥下,修竹边
几条锦鲤自由自在来回穿梭
让睡莲睡不着觉
邻桌一茶客电话之后又数了好几分钟的钱
看得那小姑娘忘记自己该做什么
那数完钱的先生对小姑娘做了一个歪嘴的怪相
小姑娘红着脸掺完水就跑了
上午的时间快要过去,闪光灯被风吹得折来折去
黑天鹅将两个脖子紧紧地扭在一起
像两朵尚未开放的墨菊,混在稠密的竹林
除了人能看见,只有牲畜自己说得清脖子为什么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