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间赛跑,
起步就慢了.
不规则的跑道.
始终保持同样的距离、
到终点才岁现,
又回到原來的地方、
参加一场盛宴.
美味佳肴吃了个遍、
还是很饿.
最后去参加美术展览.
随着脚步,
图画被一一拍卖、
销售一空.
走路时,
明知道正路在哪里、
但走走就会偏移,
从侧面的路上、
往往要偏移好几次、
才能到达终点的距离,
更多的时候到不了终点、
始终偏移着一点的距离.
为此、
我不能和别人做同样的事.
就是写完一篇文章,
注上署名,王丰年,
怕别人不懂,
后面必须再加上几个字,
一家之言。
每天除了写信,
实在没什么其他的事情可做,
这些信都用的精美的信封,
是我二十多年的收藏.
比博物馆里的展品还要丰富.
没有笔墨.
我完全可以写出靓丽的情书.
一封又一封.
阳光.雨露.
在信纸上翩翩起舞..
然后完全可以借用小鸟的信箱帮我寄出,
唯一遗憾的是、
这都是些只有地址,
没有收信人姓名的情书
知道你要给我打电话.
但也可能不打,
所以天黑以前.
我将手机关机,
猜想你可能也在拿着手机犹豫.
该拨通号码说点什么,
聊聊分别之后的感想.
你看,
夜晚为将来的梦想准备好了一切,
第二天打开手机.
就当昨天我们整整聊了一夜。
冒着烟的茶水、
有些凉,
你的手却在用那茶杯取暧.
早就设计好的那些话语·
却分明只能用沉默代替.
身体开始倒退,
一直退回到我们相见的那个夜晚.
那时的天很冷.
但我们彼此的温度却让那时,
成为最温暖的春天.
幸福开始荡漾、
你起身要走.
和我一起.
渐渐走到很远很远。
一阵轻风细雨.
让你坠入孤独的尘世,
桅子花开了,
像是少女的酮体.
它在风雨中有些茫然,
不知道前面的路要通向哪里.
寻找趁机移走了它大半个花期.
夜晚中的桅子花,
是什么让它这样美丽.
散发着让人心碎的甜蜜。
零散的电话、
或许还能找到一些安慰.
在一片唏嘘中飞奔旷野、
也是一种挣脱的途径.
你旅途的疲惫、
让我的心也备感憔悴、
只怪有限的手够不到对方抚慰.
我是为了远方的人心碎、
你也是为了远方的人心碎。
人生是一场旅行,
能够搭乘同一列车、
哪怕只走了很短的路程都是幸运、
其间.
有些人发生了什么.
也可能没有发生、
但他们必竟经历了同一场呼吸.
经受了同一种命运、
既然旅行,
早晚都要面对分离.
那一年后的分离和百年后的分离、
不也是有着同一结局。
垂钓者抛出诱饵.
便会有鱼划破水面游过来、
垂杆的角度曾经发生过改变.
只怪鱼的态度过于绝决、
你当然不是鱼、
而我也是鱼具、
我们都是感情丰富的,人
随时都可能对一条鱼产生怜悯之心,
想放鱼回到海中.
只是此时鱼将鱼钩咬在了嘴里、
该转身的人不应该是你.
我不只一次写到爱、
写到别离、
仿佛前世从一棵桃树下经过,.
摘取的几束桃花都变成了女子.
点点花香也不过是她们留给我的记忆,
记忆远去、
化成清晨的露滳.
一点点要汇向哪里、
只愿深深的大海、
能容纳她们年青的步履.
而我望向白云.
过去的点滳,
也是永恒的风景,
它是这样触手可及、
不着痕迹 。
先是一座空房子、
之后住进來一些人,
再后来又住进来一些,
不过有人住进來.
就肯定有人离开.
我们不知不觉也来到了这里.
有点黑周围.
男人开始寻找女人、
女人也在寻找男人.
而我好像是找到了你,
在没有被人流挤散之后,
我们认真的住进对方的身体.
并认真的死过一次.
再以后是黑夜,
更久以后才是黎明、
黎明认真的将黑夜的枝叶清洗、
在阳光有点刺眼的时候.
我们看清前面的道路.
原来之前我们不过是在路上行走、
所有已经发生过的,
都是没有的事。
一分钟的时间可以做多少事情?
有的伸展了一下腰肢、
有人打了一个喷嚏、
有人说了一句话、
有人写下了一个句子.
而你用一分钟的时间,
为自己编排了一本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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