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河
古河给自己搞了个最后通牒。说十二月份过后古河将离开广州北上,从此告别现磨豆浆加盟事业,并且在通牒的文尾喊起了口号:人民万岁!祖国万岁!看来古师傅对旅馆主义开始动心了,他的意思是想去春睡美做驻馆批评家,在诗歌上大干一番。可人家馆长说,哪里还有胜利可言?挺住就是一切。老同志啊,看来只有你给我请安我给你磕头,你还是卖你的豆浆我照常开我的旅馆吧。古河见没答应,只好依旧在诗歌论坛上混。边混,边诉苦,我受不了这份罪了,整天在跟文盲打交道,一天说的废话不知有几吨重。这家伙的苦我懂。心血来潮,就为他写了首诗。叫他来收了。他表示谢意。并说一直在研究你的笔迹哩。我说谁信你?只有伊沙信你。伊沙都被你悠得团团转了。笑死人。撂开这个话题,古河问,刀歹,什么时候再去杭州啊?我说不去杭州了,我明天下午到广州,你请我吃饭不?我为什么要请你吃饭?为什么呢?你是叫花子吗?谈友谊,怎么叫花子都出来了?你才叫花子呢。
张健新
你小子很吃得开。不错。但请不要搞我好吗?大家都是几个被诗害了半生的人,有什么事大不了的?不过我不跟你计较。就是别搞得太俗,太恶心。诗歌需要的是才子,不是侠客。一直看好你这人,这次出乎意外。好。就算炒作,我炒的也是诗歌而不是毒药。错在哪里?错就错在我的诗歌写得比你好,粉丝太多,贴子跟得太长。这个错我认了,跟你道歉,对不起,有错就改,以后我尽量写得比你差一点行吗?而如果对刀歹下手真能提高你的知名度,那我也成全你。请下手再狠一点,不要删贴,把我电脑给砸了干脆!另外还要谢谢你告诉我件新鲜事,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诗人,只要在论坛里做个斑竹就能权贵了。这的确有点新鲜,但你就这样做了,露出一副权贵的嘴脸。可笑可耻可恨。你骂我菌,我连虫都没回骂你一只,你自己说吧,谁是君子?末了,送你两句抒情诗:地上都是落叶/土里都是根。
铁骨铮铮
首先,感谢铁大哥半年后把我从牢里放出来。出来了就好,不去计较出来之前的事,和怎么被关进去的事。因为这样的牢我坐多了,也就习惯了。张建新不又把我关在赶路了吗?就更别说以前在诗江湖那会,随时随刻关,一开口就关。甚至在北京评论,那几乎是我自己的家,皮旦都把我关了好几次。好笑吧?不过那时有个好处,最多一次只能关72小时,乐趣园这一点很具人性。然后,感谢奔腾的抬爱,居然还在深圳开会讨论刀歹的诗和人。真是罪过。以后一定要好好做人,多写好诗,报答恩人铁大哥和朵渔。不过还是要狡辩一下,我没有偷诗,我是惜诗,是一种可怜可笑的诗人情怀,是为别人做嫁衣裳和垫脚石。顺便为郭敬明也狡辩一下,他也没有偷,是别人硬说他偷。我们没必要偷,因为我们相对富有。你看,我竟把自己和郭敬明相提并论了。这怎么能相提并论呢?他专门骗人家中学生朋友。当然,我也骗,但我骗的至少是写诗的成年人。我们终究不是一路人。最后,据观察,好像论坛队伍里有了些微妙的情况。那我提前举手表个态,如果谁不愿做奔腾的斑猪了,我愿意顶他的班。与著名诗人朵渔共事是件多么光荣的事呀!你看我这一激动,字都不会打了,把个竹打成了猪。
女诗人黛安小暖
黛安小暖。黛安不知道是不是一个小地名?我爱小暖这两个字,是那样叫人想像。聊了很长时间了。我接着说,诗歌在某种意义上成了行为艺术。有人死了,有人疯了,有人撒泼了,有人骂人了。能怪谁呢?其实诗人比谁都需要关注,和钱无关,和什么都无关,不能和诗歌无关。我们写诗,我们更爱诗,爱,关键是爱。小暖说你那个贴子好像被删了。我说不管了,没意义,一伙小朋友动手动脚的,都是没入门的家伙,很恶心,写了两句疑似诗歌的东西,就以为自己真是个诗人了,整天屁也不放了,人也不骂了,从此得道了。小暖,你别看我骂人,我是在拯救诗歌,我很通透。诗人不讲境界,讲通透。讲境界的是佛教徒。一般人以为佛教讲的是神,其实不是,佛教搞的是无神论,搞的是人生境界。小暖的头像已经转黑。好了,不说了,人都不在了,郁闷。小暖又突然回话:我头疼坚持不了了。我说我没念咒语吧?去看看。又说,其实我也便秘,吃几颗果导片,六颗?怎么这么多?你也病了,我也病了,这是一个多么不祥的夜晚呀。
20110609宁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