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设为首页
用户名: 密码:
  • 网站首页
  • 文化中国
  • 诗歌高地
  • 小说• 散文
  • 理论在场
  • 主编评诗
  • 图书出版
  • 字画收藏
  • • 中国东方作家创作中心
  • 联系我们
  • 您的位置:首页 >> 诗歌高地 >>  诗评 >> 海尘:仓央嘉措及其情诗评析
    海尘:仓央嘉措及其情诗评析
    • 作者:海尘 更新时间:2011-06-06 04:03:20 来源:东方文学网 【字号: 】 本条信息浏览人次共有2046
    [导读]情诗、隐喻与情僧虚幻而悲剧的慰藉
     


          任何一首诗其实都是心灵的镜子,每一个词句,每一个意象,无不昭示着诗人心灵的企盼和审美取向。一位普通诗人的情诗,得即使写得深情婉致,也不会有藏传佛教诗人仓央嘉措情诗的魅力和影响力,这种差别其实是在于宗教精神与宗教修法的介入,使他的诗罩上一层神秘而唯美、唯情的面纱。西藏的宗教与艺术,对于许多人来讲有着一种神秘的力量,要想窥其堂奥,始终隔着一层雾障,让人不得真实面貌。离开仓央嘉措的宗教教背景来谈透视他的情诗,是无法真正诠释他的心灵与情诗的。
          最近读到了王臣先生编撰的《世间最美的情郎,六世达赖仓央嘉措的情与诗》及情诗集,这本书从一个信众与叙述者的角度,让人们大致了解到仓央嘉措的生平与诗。一位诗人的诗再神秘、再难以理解,我们都可以从他的诗的价值取向与意象觉察到他心灵的蛛丝马迹。仓央嘉措的诗现在可以看到比较流行的汉语翻译就是于道泉先生的白话译本,还有曾缄先生的古体诗译本,白话译本语言松驰少有诗美,失之雅训,古体诗译本,比白话更加完备的传达出诗里的真意。虽然如此,还是看得出仓央嘉措放浪形骸的情爱岁月,他一生最大的悲剧就是错解佛法的真实义,耽溺于情色,妄想通过男女纵欲达到解脱与成佛的目的,妄想通过情诗与情欲弥补政教权力的失势带来的空虚。从他的一首首失意的情诗,诗里强势而隐蔽的**隐喻、男女淫乐双修的隐喻,可以看到他悲情的心灵慰藉;爱欲与纵欲作为他逃避政政治与宗教的斗争的慰藉,也就成了最终的悲剧归宿。
          王臣先生也是仓央嘉措的一个忠实拥趸,他认为仓央嘉措“是追随者们的精神归宿,是他们心中盛开的不朽莲花。”“仓央嘉措是活佛。他的智慧让他与众生显得有区别。”,对于此书的作者来说,仓央嘉措就是他的上师,同时作者王臣又把他等同于佛看待了,在序言中他称仓央嘉措是“仓央嘉措佛”。“如此,佛家人心念的、膜拜的,是一个他”。从这里看出,仓央嘉措所崇信的藏传佛教世人对其真相了解得并不多。直接从六世达赖的情诗里,就可以解读出藏传佛教里许多不为人知的男女秘密法。仓央嘉措之所以能够无所顾忌的寻找世间女子与其幽会、寻欢作乐,主要是源于以男女双修的性力行持有关,他并用自己的情诗来记录这些欢爱的场面与情念。藏传佛教的重要经典《密宗道次第》、《西藏欲经》及以陈健民上师的《曲肱斋集》等大量的西藏密宗经论,无不翔实的记录了男女双修的技巧与淫乐术。事实上以男女双修为核心的修法,与真正的佛教没有什么关系,其实只是相承于印度婆罗门教的性力派一脉。印度婆罗门教的性力派分成两支沉淀到了现在的社会,一支成为印度的本土教印度教,另外一支就分流到了西藏,由莲花生、阿底峡等人以坦特拉佛教的名义传到了西藏。因为现在的印度教内部也存在完备的男女双修术,同时还蓄有庙妓与性奴,与藏传佛教的实体明妃、智慧女、度母、空行母如出一辙。仓央嘉措正是有这种以男女双修为背景的宗教信仰,所以就能够横空出世,广昭天下的纵情寻欢,并以情诗来印证自己男女双修的爱欲经历。
          仓央嘉措明里与许多女子的幽会野合,暗里是在进行无上瑜珈的淫乐双修,这在他的情诗里有着明显的隐喻特色。这个被称为“世间最美的情郎” 的六世达赖仓央嘉措,揭开其神秘的面纱,可以看到具有巨大影响力的政教极权力量介入了人的情欲。在王臣先生的书中我们至少可以看到“以爱修行,苦度情劫”之语,六世达赖的情人仁增旺姆、达娃卓玛、玛吉阿米等,其实是都他的男女双修的实体明妃而已。并不是世俗人所谓的单纯的情人关系。同时也有许多人错解“在欲行禅”“先以欲钩牵,后令入佛智”的真实含义。仓央嘉措诗中说道:
          我问佛:为何不给所有的女子羞花闭月的容颜?
          佛曰:那只是昙花一现,用来蒙蔽世俗的眼
          没有什么美可以抵过颗纯净仁爱的心
          我把它赐给每个女子,可有人让她蒙上了灰
          事实上佛教所揭示出的因果律和法界的真实相,一个人的相貌与命运并不是佛或上帝赐予的,而是自己的善恶净业造作而成。发此问即是不懂佛法的真实义。
          在曾缄先生翻译的仓央嘉措情诗里,就可以看到清晰的男女双修修法,在其情诗之十五中言“细腰蜂语蜀葵花,何日高堂供曼遮.但使侬骑花背稳,请君驮上法王家.”情诗之二十一“为竖幡幢诵梵经,欲凭道力感娉婷。琼筵果奉佳人召,知是前朝佛法灵”,情诗之二十“空女当垆亲赐饮,醉乡开出吉祥花.”,情诗之二十二“贝齿微张笑靥开,双眸闪电座中来.”,情诗之二十三“情到浓时起致辞,可能长作玉交枝。”在藏传佛教中,信受男女双修的信众多愿意奉献自己的色相与身体。此诗正传达出了这些鲜为人知的藏传佛教性力双修的密码。在宗喀巴的《密宗道次第卷十四》中就有说言“汝可杀有情,受用他人女。不与汝可取,一切说妄语。”,金刚乘的男女双修行者,为了取得实体的智慧女供淫乐,可以杀害抢劫其他有情的眷属,为了这一切可以说种种妄语。书中还言说,当时常观察女人的微笑、音声、姿态、腰肢,看是否能成为自己实体明妃,并再通过对视、相顾、相握、相拥、亲吻、抚摸、性交,达到吸引异性与交合双修的目;同时还可以通过政治与宗教权力去攫取男女双修中的智慧或明妃、空行母。书中所说的“笑视执手交会四种灌顶,非真实义。”此语认为行淫本身不是目的,要是想达到乐空双运的一切法无自性的空性目的,一切法既然自性空,造作诸淫欲之业,也就失去了因果报应的依据,于是就可以恣意而为淫欲之事了。这种所谓以贪止贪的修法,就象一个人想要通过吸毒来戒毒、吸烟来戒烟一样,终归一无是处。其内部的修法,多从修四皈依、四加行开始,让人绝对信受上师与活佛,然后开始修炼明点、宝瓶气、拙火定,这些修法的最终指向无不是导归男女淫欲双修。所以在仓央嘉措的诗中频率很高的出现观察女性的笑语、音声、腰肢等相关的诗句,与情人相视、拥抱的诗,其实都反映出仓央嘉措在公开进行男女双修。
          细读王臣先生之《世间最美的情郎,六世达赖仓央嘉措的情与诗》,他并不象曾缄先生一样,客观而冷静的叙述他的诗与日常行止,反而更加重了一种对六世达赖的情执与非理性的认同。当然曾缄先生也是从他的情诗之美之深情,来发掘他的心灵元素,但是曾缄先生也明白六世达赖实是“佛教之罪人”。王臣先生也依循六世达赖的情诗的美学角度切入,但并不对六世达赖破坏人伦道德礼义的行为加以厘清,当然更无法窥其情诗背后的秘密与宗教倾向。
          仓央嘉措的情诗多是率性而作,真实的展现了自己纵情声色的岁月。作为情诗,仓央嘉措的诗,每一句都溢满了他内心涌动的欲望与期盼。一位普通的诗人,如果写作这样的情色诗,多半会被人认为是香艳庸俗的,正如当年六朝时期的宫体诗一样,由于仓央嘉措及其宗教背景,他及他的诗就成了许多人崇拜的对象与模仿对象。他声称自己“夜走拉萨逐绮罗,有名荡子是汪波。”,自己时常处于温柔绮罗之乡,“玉软香温被裹身,动人怜处是天真。”他居众人瞩望的法王之位,却也“自叹神通空具足,不能调伏枕边人。”虽然有人责备他不守清规戒律,其实他的这些行为正是其教内部最为秘密和高级的无上瑜伽修法,无上瑜伽其实就是行男女双修之实。其内部最为顶级的经典之一《时轮经》,有人修这个时轮大法的时候,就要求修行者必须吃五肉包括人肉、狗肉、牛肉等,食五露包括人血、精液、经血、男女淫液,同时还得每天维持八个时辰的男女交合,在时轮大法的的第十二灌到十五灌,最秘密的四级秘密灌,上师可以同时受用九个十二岁到二十岁的处女,进行师徒乱伦的淫乱杂交,然后上师将受用过的女子,赐给自己的弟子作实体明妃用。这些在仓央嘉措的情诗中都相关修法的透露。在曾缄先生所翻译的仓央嘉措的诗中可以看得出“细腰蜂语蜀葵花,何日高堂供曼遮。但使侬骑花背稳,请君驮上法王家。”这里的高堂曼遮,都是进行秘密双修的灌顶坛城,当然,作为普通的行者与信众是无法知道这种曼遮双修象征意义的。在诸多的藏传密教经典与祖师的论著中,也有关于观想与召请想像中的明妃、空行母的仪式,并与其双修,仓央嘉措情诗之十八“入定修观法眼开,祈求三宝降灵台。观中诸圣何曾见,不请情人却自来。”、情诗之十九“静时修止动修观,历历情人挂眼前。”,这些诗可以反映出没有情人幽会交合的时候,仓央嘉措又只有压抑住情欲,来观想明妃女或空行母亲的出现。
          仓央嘉措的情诗显现出一种对情欲与情人的无能为力,同时又按捺不住内心躁动的情欲,诗里这些心灵的躁动与意象,表现出男女双修的实质。他的情诗之四十九“抱惯娇躯识重轻,就中难测是深情。”情诗之三十七“山头野马性难驯,机陷犹堪制彼身。自叹神通空具足,不能调伏枕边人。”当然,依照佛教禅定的原理来说,若不断淫欲,是不可能有神通的,他声称自己有神通不是如实语。陈健民上师《曲肱斋集》中的男女双修诗,则是非常明显的叙述了自己如何去挑逗异性,其最小者只有几岁的,也被诱骗去与他搞男女双修。陈健民的诗与仓央嘉措比,则是更加的直露而情色。在情诗之十七中仓央嘉措说道“至诚皈命喇嘛前,大道明明为我宣。无奈此心狂未歇,归来仍到那人边。”他在描述自己幽会后相思之苦的诗,情诗之三十三“盗过佳人便失踪,求神问卜冀重逢。思量昔日天真处,只有依稀一梦中。”,情诗之三十一“明知宝物得来难,在手何曾作宝看。直到一朝遗失后,每思奇痛彻心肝。”女人,在无上瑜伽的修行中被奉为最上之宝,认为这样修行就可以即身成佛。《密宗道次第卷十四》中说道“贪离贪中皆无得,刹那妙智于彼显。八时或一日或一月、年劫千劫受此智。”“正修习时令受经八时等”,要求行金刚乘的修行者,一天至少要有八个时辰的男女交合与观想,基于这种教导,六世达赖纵情声色,公开偷情,也就是有了直接的教理依据。他的情诗里,虽然表现了情色双修,但也可窥其对情欲无常的体会,对于情人与情爱逝去的无奈与无常感。
          修道与纵欲在情诗里的心灵背反。在人们习惯性的思维中,佛教具是有严格而细致的戒律,还有就是慈悲精神与智慧精神,并不会容纳世间道德所不能容忍的纵欲情色,正常道德之外的淫欲,不仅违背世间正常伦理道德,也违背佛法教义。黄教之宗喀巴进行的宗教改革,虽制定普通喇嘛行者及藏传佛修行居士不得接近女人,但是没有取消男女双修淫乐法,只是限定了上师与接受过秘密灌顶的人才可以修,其造作的《密宗道次第广论》是明证。这些明确而秘密的性力教义与修法,是仓央嘉措可以纵欲坊间的一个理论支撑,他的诗只是他享乐淫欲的一个附产品。世人可理解并同情南唐后主李煜,但是对仓央嘉措的行止与其诗,应当采取一种审慎而理性的态度。仓央嘉措的情诗与他的纵情岁月,其实也并不一帆风顺。在他的现实生活中,他不仅受到宗教内部异己力的的抵制,也受到世俗权力的挤压,这一切都源于他拥有崇高的法王地位与信众资源,而这些又是他的政治与宗教角逐对手所需要的。在王臣先生的这部书中,或多或少的透露出仓央嘉措心灵与政治、宗教的窘境。当时的清朝皇帝康熙闻仓央嘉措的这种淫欲双修之事,传诏问责,最后遭遇到了政治与宗教上的攻伐,病死青海湖或者被鸩毒而死。这种道德伦理上的焦虑与政教倾轧的残酷,使他的法王岁月过得短暂而不顺心,最后死于政治、宗教对手的构陷。他的情诗之二十四写道“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此诗细校来,可以看出,他纵情声色其实内心还是不安的,虽然他的祖师宗喀巴倡导秘密的男女双修,但他的内心也有一种时隐时现的道德负罪感,还有一种亏负如来的罪恶隐忧,只是他太痴迷于男欢女爱,同时也是为了避开政治与宗教斗争,自己也就索性负于如来而耽溺于男女淫欲。中国的许多学者对于藏传佛教或者说密教、喇嘛教,都有着细致而客观的研究。如吕建福《中国密教史》、吕澂《印度佛教源流略讲》、《中国佛教简史》,在论述密教时,认为男女双修的无上瑜珈的金刚乘是性力派,非是佛教,并提出了“密教兴佛教亡”的重要学术观点,当然,在佛教内部也存在这样的批判与质疑。在北宋宋太宗淳化五年即公元994年,宋朝政府曾经公开销毁过以佛教面孔出现的男女双修的伪佛教经典,下诏称这些修法皆是“邪伪得行,非所以崇正法也。”并“对众焚弃。”此段史实见于《宋会辑要稿·释道二》。编撰《中国佛教简史》的学者郭朋认为坦特拉密教是佛梵混合的宗教,其仪轨男女双修都是婆罗门教的,都冠上了佛法的名相,然后也成了公然的佛教。
          多年前曾经听到朱哲琴的《阿姐鼓》、《央金玛》,乍一闻其深远与肃穆,大大异于平常之音乐,而仓央嘉措的诗,也象阿姐鼓,也受到了许多人的青睐;可这些西藏元素的音乐与诗,并不是世人所想像的那样高洁与神秘。朱哲琴所演绎的音乐里出现的元素,却让人怖畏寒栗,阿姐鼓用人皮制成、骨笛用少女的胫骨制作,想来却是非常的残忍;后来联想到四九年前的藏地,有着非常残酷而非人的刑罚,还有诡秘而血腥的天葬,出现这些事物也就是很正常的事了。王臣先生的这部书,也正是应时而作,用一种诗性而仰慕的笔调,以一个信徒的心态,详细的将仓央嘉措的诗与平生,呈现于世人之前。要客观而理性的看仓央嘉措的诗,不仅要从诗及诗美本身,还得参照他的信仰来评判。本书中所说的仓央嘉措诸种神迹、诸种灵幻、诸种神通,皆是路人之谈,皆是崇拜者所捏造;既然有种种神通,他完全可以凭借神通与诸多情人秘密幽会,而不被人察知,他也可以用神通让自己避开鸩毒,而不被谋害至死。
          在王臣先生编著的此书中,所采撷的资料,可以见到曾缄先生对仓央嘉措的诗与行止作出了理性的评价,他在《布达拉宫辞并序》中说“故仓央嘉措者,盖佛教之罪人,词坛之功臣。”(本书203页)。这是一个不失公允的论断,良以为然。他确实是佛教之罪人,他以佛教之名义广行淫欲,坏乱了许多人的慧命,肯定了非道德的欲事,破坏了人们对真正佛教的印象;而其诗虽然深情与率性、本色,鲜有人能及,却并不符合“思无邪”的诗美本质。其情诗 “哀感顽艳,绝世销魂”,流水落花,涉爱美人香草,踏雪幽会,留迹世间,浪荡坊间,处处播情,也不符合乐而不淫的诗旨。透过这些现象,深究六世达赖之处境,他的情诗,在诗的本体上,有其独特的地位,但也不能忽视,他的情诗,采用诸多的隐喻,他只是在处处指涉自己所痴迷的男女双修淫乐术。他的情诗与纵欲的岁月,只是对政治与宗教权力残酷斗争的逃避。情欲本来就是梦幻无常,纵欲之人多遭谗言畏途,命运多有不测之事,而六世达赖仓央嘉措,在无奈的政治与教权的处境中,他以教内秘密许可的淫乐替代世欲权力与宗教权力的失落,他以情诗作为心灵的慰藉,只是更多的增添了他的人生与情诗的悲剧感。
          《礼记》中有云“奸声乱色,不留聪明。淫乐慝礼,不接心术”,《论语》中也说过“诗三百,一言蔽之思无邪。”也有发乎情止乎礼义、乐而不淫、哀而不伤的诗美主张,仓央嘉措之诗以情诗与宗教的面目出兴于世,却失之淫声、溺于情色,皆相应于淫乐的郑卫之音,非是和谐美善之乐,亦不合传统中国美学的中和之美、无邪之美。
          在没有日月的天空,是我们抬高了星辰的位置。在没有信仰与智慧的诗性天空,是我们抬高了仓央嘉措与他的情诗。
    【免责声明:本站所发表的文章,较少部分来源于各相关媒体或者网络,内容仅供参阅,与本站立场无关。如有不符合事实,或影响到您利益的文章,请及时告知,本站立即删除。谢谢监督。】
    发表评论
    * 评论内容:
    * 您的大名: * 您的email:
     
    发表评论须知:
    一、所发文章必须遵守《互联网电子公告服务管理规定》;
    二、严禁发布供求代理信息、公司介绍、产品信息等广告宣传信息;
    三、严禁恶意重复发帖;
    四、严禁对个人、实体、民族、国家等进行漫骂、污蔑、诽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