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妻
- 作者:980080219 更新时间:2011-05-21 02:28:14 来源:原创 【字号: 大 中 小】 本条信息浏览人次共有1048次
[导读]阿凡自小学赌,没想到一发不可收拾,由于家境较好,娶了个妻子十分漂亮。可是管他不住,仍赌博成性,常常通宵达旦,妻子十分反感。不料一个赌友趁机敲占了她便宜。阿凡仍不悔改,反而将赌博办到了家里,这样给了不轨之人许多方便。妻子渐渐成了他妻,被人家“拐”起跑了。他才猛醒,可为时已晚。
1、后院起火
已24岁的阿凡,经人介绍,与兰花进入了婚姻的殿堂。阿凡别提有多高兴,全村一二千号人,没有哪家的女人比得上兰花,其人有三大特色:身高、苗条、靓丽;阿凡非出众之貌,但有独特之处,三个字最切贴:矮、黑、瘦。她们的结合一句话: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这天,他的赌友一个没漏,全来了。在这大喜的日子,他们也没忘记过赌瘾,都来邀请阿凡打牌,他虽然嘴上说不,可心里却痒痒的发慌。赌友们拖拖拉拉,阿凡半推半就,就上了场。一贯赢多输少的他,那天把身上的几百块钱输了个精光,当时几百块不是个小数,父亲特意给他的花销。他父亲知道后,教训了了一顿,又给了他几百块
钱才没露“马脚”。
婚后的生活是甜蜜的。可在赌友们的怂恿下,还没度过蜜月的他,便迫不及待地加入了赌博的行列。那年头,白天要参加集体劳动,只有晚上才能聚众赌博。他好像得了蜜月症,白天总是没有阳气,走路风都吹得倒,可一到晚上,就精神十足,鬼都撵不到。每天晚上,都是到了下半夜才回家睡,妻子把门都开厌烦了,特别是冬天,妻子睡得深沉沉的,被惊醒起来开门,让他那冰冷的身体挨上去,真叫人受不了。妻子郑重地警告过他几次戒赌,他也有心金盆洗手,但停了几天,经不住诱惑,就又赌起来。你想,他从小学起就开始学赌,又是单亲家庭,(很小父母就离婚了)虽然父亲经济上对他不错,但他们很少见面。妈妈虽然想给他找个爸爸,但不知找了多少个也未能成功,倒是经常见到陌生男人偷偷与他母亲幽会。他似乎成了个无人管的孤儿,那些放牛娃见他常逃学,就叫他赌博。什么“散五章”“三章”“花鸡笼”,“乱错”“金麻杆”,他是样样精通。当时他的那些老师都有不少是“老赌棍儿”,他往往还能在旁边参谋参谋呢。可以说,他读了几年
书,就只学会了赌,此外,什么也不行,什么也不想做。
阿凡的赌技不错的,常常是赢多输少,他回去会把一部份钱给妻子,妻子拿到了钱,呼声也就没那么紧了,他心里别提有多高兴。
一天,阿凡又外出赌了个通宵,天快亮了才偷偷回去敲门,妻子没反应,他一推却发现没别门栓,他也没在意,忙脱衣钻进被窝。妻子大惊,嚷道:
“唉哟喂,你还让人活不活呀?刚回来又跑到哪去了来?”
“你在说梦话吧,我刚……”他十分诧异,忙解释。
“你还犟,我开了门都不晓得呀,还作了爱的。”她打断阿凡的话
很不满的咕噜着说:“真是的,过后就不认账。”
“啊?!”阿凡失声地叫起来。他明白,担心的丑事终于发生了。原来那阿旺赌到中途高矮说有事要回去,原来是到这里干了好事。他正要发作,骂那阿旺重色轻友,随即又一想,这怪谁呢?全是我的错。他不忍心这件事被捅穿,只好忍气吞声掩盖道:我哪能不认账呢,嘿嘿,今晚喝水太多,刚才屙尿来。好得没点灯,要不妻子见了他那扭
曲的脸色就糟了。
亡羊补牢未为晚矣,阿凡痛下决心,再也不能这样赌下去了。
2、引狼入室
阿凡突然不出门打牌了,就在家守着妻子,看那杂种还敢不敢来作恶。赌友们都十分意外,妻子也不明白是他那条神经短了路,还以
为他改邪归正了呢。
可没要多久,阿凡的赌瘾就憋不住了,恰好那伙赌友找上了门来。阿凡乐开了花,就以赌博招待之。
这样开了头,他们便常常到他家来聚会。妻子开始有些不满,阿凡想到这样一方二便,便说服妻子,人家多多地出灯油费,再说,山
朝水朝当不到人朝呀。
怕别人说是聚众赌博,阿凡就改散五张为打“乱错”,一般是四个
人打,每盘有一人歇桩。
这样一搞,他家里可闹热了,他妻子像个店老板娘,忙上忙下。
妻子还算大方,对牌友都是热情有加,大家都赞嫂子好。
那时,他家的住房还十分简陋,只有堂屋、歇房屋两间,灶屋就是屋檐下搭个矮小的草棚,歇房屋连门也没有。他们打牌没有准时,那些牌友都是与他一般年纪的青年人,他们都把这家当成了乐园。时间长了夫妻生活就有些失调,妻子不免就生些怨气,他也理解妻子,年轻漂亮,正值春风得意,他这样忽略是太不应该了。一次夜很深了,阿凡歇桩正遇尿急,进里屋撒尿,妻子还没睡熟,见她那渴望而美丽的姿色,便急匆匆上床去做了那事。出来时,一盘还没打完呢,一点没误事,他心中窃喜,觉得真是太好了,在自家打牌是一箭三雕的事:
一可打牌,二可守着家,三可照顾夫妻生活。
不久,由一桌发展到三桌,其中就有村支书,这时正遇派出所抓赌得紧,阿凡就让妻子在门外灶屋里望风。一次,村支书歇桩外出小便,见他妻子在打起瞌睡,便趁机摸上去,以钱与她“勾兑”,其半推半就,最后成交。时间长了,出门屙屎屙尿的多,发展到后来,竟有三个牌友与他妻子有染。胆子混大了,那村支书竟然像阿凡一样,歇桩时就进里屋与其暧昧一阵,甚至做爱。阿凡虽有觉察,但不好说穿,因为是他招赌惹的祸,再说,得罪了支书咋行呢?万一妻子不招认
呢?他是左右为难呀,只好以大丈夫“有容乃大”自勉。
那村支书也很给他面子,每回镇干部下村来,他都安排在阿凡家
吃伙食,这是明显的名利双收的事,他便没二话可说。
没想来了个驻村镇干部,是他的同乡,回家要路过这儿,这镇干部也喜好喝酒打牌,不管有无公事,总喜欢在他家落脚。这是个极体
面的事,他就叫妻子上街打酒割肉,忙得不亦乐乎。
阿凡家成了村上的“办事处”,镇村干部常来,再让那些牌友来影响就不好了,再说,那几个狗崽子,他恨不得宰了他。于是他趁机将原有的牌友辞掉了。每回镇上来人,就是他与村干部陪。有时缺人手无奈,他们竟叫他妻子去学打。不料妻子是个灵性儿人,早就看会了,他一上场总有人给她指点,毛头儿手硬,她还多少赢点。这一来,采买、做厨的工作就历史地落到了阿凡的肩上。他妻子陪打后,那镇村干部的公事也好像多了不少,他两口子也好像成了脱产干部,包产地
也无心料理了。
那驻村干部还常带一两个镇干部来他家玩儿,他们也就不管早迟,都要上街去打酒割肉买烟。当然,钱是不用他出的,一家人还跟
到吃喝何乐而不为?
更让他兴奋的是,他那妻子的牌技与日俱增,很快成了高手,从
她那鼓鼓的钱包看得出来。
自从驻村镇干部在他家落户之后,给他家带来三大变化:一是经济明显好转,二是妻子掌握了财政大权。三是妻子穿着打扮更漂亮了。有一次,他发觉妻子包里有三百多块钱,感到很吃惊,80年代,上百块不是个小数。他对妻子产生了怀疑,忍不住问了她,她很冷静地说,啊,我正想给你说的呢,是那镇干部考虑到经常打扰我们,在民政上给我们的补助。他心里大喜:我家也享受到了干部待遇了。
有一天,一大早,他正准备与妻子上街办事,那驻村干部带了个领导模样的人来了。妻子忙摸出一把钱来,安排他上街如此如此。
这天真是走运,来去都遇上熟人的三轮车,他很快就回到家中,一看,咋没有动静呢?大门紧闭,他有意识地轻轻一推,没开,觉得蹊跷,便到歇房屋的窗口上将那纸用舌头舔个洞一看,脑子一下就晕了:影影绰绰见纹帐里的妻子一丝不挂地与那一个男人搂在一起。好一阵,才听到开门声,他没好气地进门去,她们却像没刚才什么事也
没发生一样,只顾打牌。
从那以后,他才明白了为啥镇村干都爱往他家走的奥秘。他出门,总觉得有无数双异样的眼睛在盯着他,以前也有这种感觉,以为那是嫉妒,他还自豪呢。而今天却不同,他感到了十足的耻辱。
更使他害怕的是,发觉妻子比以前更神气了,常常对他喝三吆六
地,好像这个家是她一人说了算。
3、远走高飞
一年后,妻子生下了他们的宝贝儿子。经过一月的调理,妻子出落得更加光彩照人,可她奶了儿子两个月就不奶了,说是奶久了会影响乳房形象,让儿子喝奶粉更好。喝奶粉后,妻子常常把孩子丢在家里,与那镇村干部到处去玩,周围不少人说着难听的话。有知心的人就提醒阿凡:这样下去怕不行啰。阿凡也很着急,但没有一点办法。他打牌是专业,其它就扁担吹火一翘二不通。正在阿凡无计可施之时,妻子却张罗着要修建房子,他吃惊地问她:哪来钱?妻子说,钱要靠想办法筹借,修好了来还账。阿凡以为她只是说说而已,不料妻子第二天就到镇上信用社贷了五千元钱。我的妈呀,那时的五千是什么概念。那镇干部找个包工头,没要两个月,一幢小洋楼拔地而起,当时在十里八乡是出了名的。住上小洋楼,阿凡多少有些安慰,还是
妻子能干呀
第二年妻子又为他生下一个大胖小子,他高兴极了,邻居都夸他有福气。儿子刚断奶,妻子对阿凡说,她要去广东打工找钱还债。
“我也要去”他脱口而出。
妻子停了一下对他说,你别忙,我先去看一下,行了你再来。
觉得妻子说得有道理,他只得答应了。
妻子走后,丢下阿凡和两个儿子艰难度日。可他却很担心妻子,从没大搞过劳动的她,一无所长会干啥呢?可是她却每月向家里寄一百二百不等。那乡村干部也常来他家打牌,想到他们帮了他大忙,再说,他也富欲了,于是,照常热情接待。不久,那驻村干部就升为了
乡党委书记。
后来才知道,那书记是因他妻子升的官。他将他妻子作为礼品,送到县上一部长做了情妇。那部长开了个酒楼,叫他妻子管理,生意特别好,渐渐地,她寄回的钱更多了,不到一年,那一万块贷款就还
清了。
她偶尔也回家来看看,对阿凡也不错的,给他买高档服装,还买了一个八千多块的大哥大,说是想她了随时打电话,并嘱咐他生活开好点,儿子正长身体。阿凡问她做的是什么工作,她说搞商品推销,很辛苦的。想到妻子对家庭的贡献,他也就忘却了她以前的不轨,对
她恩爱有加。
妻子做了五年的情妇,不料被部长之妻给闹翻了,那部长受到了影响,就把她介绍到了珠海。到了特区,妻子被沦为了妓女,当然是级别很高的那种。她寄回的钱让我吃惊,一寄就是几千块。但她在电话里说,她做了部门经理,这些还是少的呢,等以后做了大经理,就不是这点了,那些地方几十几百万的是穷人。听她这么一说,阿凡也就信以为真了。一次,儿子突然高烧不退,阿凡吓死了,给妻子打电话,没想到早上打电话,不到晚上就到了家。她是又坐飞机又包小车,
一直到村口。这次她就给了阿凡五万块。
她在珠海的第三年,遇上了个香港大老板,五十多岁,上千万的家产,先是出资二十万包养她,后要明正言顺娶她,提出给家里二十万,妻子开始不干,后来想到丈夫四肢不勤五谷不分,与儿子一样,都是用钱的主,就点了头。妻子除那二十万,还把她寄回的十多万全给了阿凡。阿凡面对这些,说不出话来,漂亮可爱的妻子,是被他一步一步赌到了今天,如今,她回不了头啦,怨谁呢?他真悔恨。唉,
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他们协议离了婚,由于妻子长期不在家,乡亲们根本就不知晓。外面虽风平浪静,但他的痛却在心头。阿凡与儿子相依为命,每天晚上,看着小儿熟睡的面孔,他就极想可爱的妻子,顿时泪流满面。他太苦了,如果以钱能买回妻子的心,他将愿为此当一辈子牛马。还买
得回吗?
这是怎么了?他终于明白过来,是他把妻子一步一步赌掉的。
朋友们,千万别赌呀,赌博是家庭衰败,婚姻解体的罪恶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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