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春天绝了回忆 那些旧时光里布满布谷,布满三月,布满水 孩子的小手,婴儿的小嘴 ,这些被红改变的小蝙蝠 最初,我们认真看待这些事物 将自己埋进春天和红 那些如花的挫败感宛如石头跌落 而城墙越发高大,十里之外长亭不再 这盛大的晚宴里隐藏人类了不为人知的秘密 除了空空的身体 春天破败着吹过广场 还有桃花,透过我的身体和裂缝 世上所有婴儿的眼睛看着纸鸢 看着碎屑落在水边,看着手帕擦拭天空 时间定是欠下了债务,光荣、虚空、苹果 还有莫名的心慌夹杂着谎言 我早已厌倦了这样的过程 尤其春天,我什么都没看到 除了空空的身体 有无数个春天,有无数个人类,有无数个钟楼 国王阻挡了春天,他身体里得恶比春天还多 他的黄金比春天更轻,他的臣民在春天睡过 哦,无花果的味道渐渐远去 蝙蝠和他的邻居跨过门槛,离家出走 那个牧马的守墓人低垂着鞭子 他心爱的马匹过了钟楼,过了正午 在此之前或是之后,有无数个国王 有无数个春天,有无数个人类,有无数个钟楼 桃花 春天左右摇摆 我眼中,桃花暴力般开放 故人如此沉默 亲爱,我们 较这现实败了今天 我所看到的虚空在灿烂背后 没有白天,没有黑夜 春天的废墟 山那边,鲜花高过头顶 你在哪里?我眼里的春天咬碎黄金 现在,我们离都城只是一夜的距离 像火车穿过人类的内心 除了空洞还是空洞 歌颂春天是件羞耻的事 十画是在春天用刀修补了那个漏洞 那天的天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 那一刀来自他身体的前朝,入定了现在 十五天之后,还是刀 他忍着整个黄昏,把春天死死刻在石头上 我始终坚信那是玉,洗刷了人类低处的痛 如同诟病了人类站在钟楼旁边唱歌 现在,桃花尚未开放 如果歌颂春天,将是一件羞耻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