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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凯文:酒说
    • 作者:谭凯文 更新时间:2011-03-25 09:34:16 来源:东方文学网 【字号: 】 本条信息浏览人次共有1546
     

      在咱们中国,酒的历史十分久远,上可追溯到远古时代,据我国考古资料显示,在仰韶文化遗址中,出土了许多形状和甲古文、金文的酒字十分相似的陶罐。这一点就说明了早在距今6000多年以前,我国的酒就已经产生了。

      魏武帝曹操在他的名诗《短歌行》中写到:“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惟有杜康。”“杜康”在诗句指的是酒,并非人名。但是,这一千古名句使杜康造酒之说风靡海内外。于是,从此以后,人们在谈及酒的起源时,便把杜康作为酒的始祖,而尊之为酒仙。

      古籍《酒诰》记载,杜康“有饭不尽,委之空桑,郁结成味,久蓄气芳,本出于代,不由奇方。”意思是说杜康将未吃完的剩饭,放置在桑园的树洞里,剩饭在洞中发酵后,有芳香的气味传出。这就是酒的作法,杜康就是酿酒始祖。

      我最早喝酒,是老早以前的少年时期,其时尚在湘乡老家,应当是小学毕业前后的某一年大年初二,父母带我们姊妹去舅舅家拜年,所谓拜年,实际上就是一大屋亲戚聚在一起吃餐团圆饭。大姨家的表哥、表姐们比我们先到舅舅家。吃中饭的时候,长辈坐堂屋大方桌,我等晚辈坐厢房的小圆桌。

      逢年过节,酒是必不可少的待客之道,只是一般不喊小孩喝酒。喝的酒,全是家家户户自家蒸煮、酿造的湘乡米酒。我坐的这一桌,如果都是晚辈肯定不会放酒(当然那时候也没有现在的饮料)。但大姨家的表姐和她未婚夫与我们同桌,再加上表哥已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子了,舅妈硬是溺爱的把一壶温热了的米酒摆在我们桌上,并再三叮嘱表哥:“永平,你要给你姐夫敬酒啊!”又热情地招呼表姐的未婚夫:“水根,你莫讲客气,要喝哪,要喝好。”

      表哥本来不怎么喝酒,或者说酒量不大,现在突然被委以重任,要陪好未来的姐夫,深感责任重大,他不敢有丝毫懈怠,要求我等小小男子汉全部上阵,一起应对这个姐夫哥。

      我当时大概喝了半两米酒后,脸上感觉火烧火燎,很快如红脸关公了。表姐看我满脸通红,怕我喝醉伤身体,没敢让我再喝。

      下午,我们又簇拥着去大姨家拜年。大姨家与舅舅家相距不远,只要翻过一个山坳,最多不过一公里多点。

      表姐的未婚夫,就是大姨家的准女婿,因是第一次来拜年,场面更加热烈,大姨父的几个侄儿,就是表姐的几位堂兄弟,被一并叫来作陪,几个年轻哥哥围坐在一起,喝酒的气氛很快就被掀起来了。

      我只是一个小屁孩,喝酒本来不关我的事,或者说根本不够资格上桌,但几个老表揪住我不放,说我作为小姨家的代表,一定要喝。一个劲蛊惑说,小孩喝不得,可以少喝。

      我经不住他们的哄闹,怀着好奇和疑惑的心情,一小口一小口地陪他们喝着,不知喝了多少杯,少年不知酒的厉害。在不知不觉中喝醉了,当时只记得两只眼睛的上眼皮和下眼皮在打架,怎么也睁不开。等我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上午十点了。第一次喝醉的教训,使得我以后对酒是深怀敬畏,避而远之。

      后来,我由湘乡到湘西做了一名地质工作者。到了湘西之后,我才知道自己踏入了酒的世界,置身在酒的王国了。

      湘西,是一块古老神秘的土地。湘西位于荆楚文明之西隅、巴蜀文明之东陲,古有 “武陵蛮”地和“五溪蛮”地之称,这里峰峦险峻,山川秀美,武陵山脉雄贯全境,沟壑纵横,云端飞瀑,五溪逶迤竞流洞庭;这里民族集聚,和谐交融,民风淳朴重情厚义,崇尚祭仪,尤盛巫风,祀神歌舞千年不衰。湘西早在夏《禹贡》中就被称为“荆州”之地,商为荆楚“鬼方”之域,西周至春秋属楚“黔中地”,战国至秦属“黔中郡”。因地处荒蛮僻野,且民性桀骜不驯,在大清康熙、雍正王朝实行“改土归流”(改土司制为流官制)之前,无论是始于先秦盛于唐、宋的“羁縻制”或是行于元、明、清的“土司制”,均是历代封建王朝对湘西实行“以夷治夷”的羁縻牵制政策的真实写照。奇绝秀丽的自然生态,多民族文化融合的人文环境和历代王朝推行羁縻政策的历史背景,孕育出积淀深厚、含蕴独特的多元民族文化景观。

      在湘西独特而瑰丽的民族文化景观中,酒文化就是其中的一朵奇葩。境内居住的土家族、苗族、侗族、瑶族、白族等少数民族儿女历来深谙酿酒之道,创造了灿烂的民族酒文化。

      湘西自古素有“醉乡”之称,而横穿湘西的酉水素称“酒河”。湘西人造酒起于何时已无从考究,但“酒神娘娘”凄美动人的传说却在苗族巫师的《酒歌》里吟唱了千百年:一位美丽的“黛帕”(阿妹),在为家人送中饭的山途中,迷恋上了会唱山歌的“黛崔”(阿哥),就将饭菜用桐叶包好埋藏在开满兰花的草丛中,去与心上人对歌约会,耽搁了家人的农事,被气极的哥哥误伤致死。数天后,悔愧的家人却在她埋藏中饭的兰草中,找到了制造甜酒的秘密。乡民们都说姑娘没有死,而是被天宫召去成了掌管人间酿酒的酒仙神女,当地人都尊称她为“酒娘娘”,并奉敬她为“酒神”,都说天边那闪亮的“酒旗星”就是她的美丽化身,“酒娘娘”以其年轻如花的生命换来芬芳美酒,湘西的大山深处于是便有了酿酒,代代衣钵相传。

      酉字,在甲骨文和金文中即为酒坛的象形,在与酉相配的文字中大多与酒有关,如造酒为酝、酿,买酒为酤,敬酒为酬、酹、酌、酢,畅饮为酣,狂饮为酗,醉酒为、醺、酩、酊,酒之色为配,酒浓为酷、酽、醇,甜酒为醴,毒酒为,酒器为尊等等。这足以证明中国古代酿酒业异常发达并与酉字悠息相关。

      湘西的母亲河——酉水,因酉氏族居住而得名,据秦简《日书》等古文献记载:“酉”之为“酒”,“酒”从“氵”(水)从“酉”,酉日“渍米为酒,酒美”等。从云梦《睡简》(甲、乙种)得知古字“酉”之为“酒”,与许慎《说文》中“酒从‘氵’(水)从‘酉’”相契。《汉书·地理志》曰:“充,酉原山,酉水所出,南至沅陵入沅”;《水经注》云:“酉江,大禹治水九江之一”。可见酉水名称之古老。云梦秦简(甲种)记载:“丙丁有疾,王父为崇,得之赤肉、雄鸡、酉(酒);“毋以酉台(始)寇(冠)带剑,恐矢兵,可以渍米为酒,酒美”。可见酿酒术在战国时已在楚地广泛运用。

      酉人发明酒醴后,后人便以酉人或里人、醴人等相称以示尊贵。酉水流域分属湘、黔、川(渝)、鄂边区的武陵山地,为酉人的世居地,秦汉以来封建王朝对湘西各地的管制常以“酉”、“醴”等字置名,至今武陵山区以“酉”字命的河流山川及地名不计其数。相传大禹治水时,为苗民改善了水稻种植条件,苗民用甜酒敬奉大禹,初时大禹也深感酒美,但仍对苗民心存戒意(汉籍记为:“蠢兹有苗,昏迷(饮酒)不恭,侮慢自贤,反败道德。”),不久便下了“禁酒令”。于是,便有了《战国策·魏策》云“昔者,帝令女仪狄作酒而美,进之禹”的说法。

      相传楚大夫屈原流逐江南时,在此写下了《离骚》、《九歌》、《九章》等千古名篇,他也曾游走于湘西美丽绝伦的山水之间和浓郁的醉乡酒风之中,他在《九歌》之《东皇太一》中写道: “瑶席兮玉,盍将把兮琼芳。蕙肴蒸兮兰藉,奠桂酒兮椒浆”。在《招魂》中写道:“挫糟冻饮,酎清凉些”;“华酌既陈,有琼浆些”;“美人既醉,朱颜酡些”;“娱酒不废,沈日夜些”,“ 酎饮尽欢、乐先故些”。屈原的《东君》是楚人祭祀太阳的颂歌,“操余觚兮及沦降,援北斗兮酌桂浆”。其诗篇中多次写到饮酒、祭酒之场面,可见当时湘沅一带的民间酒俗蔚为壮观。

      酉水河畔龙山县里耶镇战国古城、古井和秦简的惊世发现,让历史上蛮僻边野的湘西文化为世人瞩目。特别是出土36000余枚秦简牍的 “中华第一井”,被专家誉为“北有西安兵马俑,南有里耶秦简牍”。同时,在酉水流域的龙山县里耶战国古城遗址、里耶大板商代文化遗址及东汉古城遗址、魏家寨西汉古城遗址及古墓葬群,古丈县河西镇白鹤湾战国楚墓群,保靖县清水坪镇古墓及酉水河段的崖墓葬群,酒鬼酒瓶生产基地保靖县“四方城”古城遗址古墓群中,均出土了大量的商代、战国至秦汉代时期的青铜尊、彩陶壶、扁铜壶等盛酒器皿,可见湘西的饮酒酿酒史至少可追溯到春秋战国时期。

      从民俗学、考古学、语言学等角度综合考证,说明居住在武陵山区的湘西少数民族善造美酒,自古湘西就出美酒。

      那个时候,我还是一名地质队员,每年和我的同事们至少有大半年时间驻扎和工作在野外,住的是临时搭建在大山中的棚子,或者租借老百姓的吊脚楼,与荒原为伴,与大山为伍,野外地质生活单调,枯燥乏味。

      每天傍晚,一个个大男人拖着野外归来后的疲惫身子,简单冲个澡,穿着条裤衩,赤裸着上身,聚在一起喝酒。大伙一边大碗喝酒,一边痛快地说着荤段子。喝酒,无疑给枯燥单调的野外生活增添了无限乐趣。也许喝酒,是排遣这种生活的最好方式。

      当时喝的酒,无外乎两种,一种是老百姓自酿的苞谷烧,一种是瓶装湘泉酒。湘泉酒瓶子,最先是玻璃瓶,后来是陶瓷瓶。我特别喜欢那个陶瓷瓶子,感觉拙而不笨,感觉有着醇厚的历史文化。我对酒虽有敬畏之心,但也会围坐其间,把饭碗翻过来,让同事在我的碗底子里倒满酒,一边慢慢品着,一边听他们海吹神聊,犹如神仙般的日子,倒也悠哉悠哉。

      我做了差不多十年的地质队员后,突然被公安部门作为特殊人才破格引进,调去当了一名人民警察。这样,使得我的生活发生了很多变化,相对于野外地质生活来说,接触的面更宽了,结交的人更广了,了解的事更多了。

      在不经意间,我知道那个我喜欢的陶瓷瓶装湘泉酒,产自湘西州府吉首城东大田湾下那个酒厂,最先叫吉首酒厂、吉首酿酒总厂,后来叫湘西湘泉酒总厂,再后叫湖南湘泉集团有限公司,不但生产湘泉酒,而且生产酒鬼酒,无论湘泉酒还是酒鬼酒,都是闻名遐迩、名满天下的美酒。

      湘西是一方古老神秘的土地,有着戏称为“鬼文化”的深厚传统底蕴,几千来演绎着无数山水和文化传奇。

      我后来才知道,素有“画坛鬼才”、“艺术玩童”之称的黄永玉老先生,一生浪荡四海,自由洒脱,他凭借天地精神、独往独来的传奇经历,不仅成为著名的木刻家、国画家、雕塑家和作家,而且匠心独具、精心设计出了充满传奇色彩的酒鬼酒,以及源于自然、巧夺天工的湘泉酒瓶和酒鬼酒瓶。

      酒鬼酒之名,既是黄永玉老先生所赐,也是他回报桑梓的点睛之笔。黄永玉老先生为之题诗:“酒鬼”背“酒鬼”,千斤不嫌赘;“酒鬼”喝“酒鬼”,千斤不会醉;“酒鬼”产湘西,涓涓传千里。”

      湘泉酒瓶口平颈细,赭色柱体陶瓶古色生香,曲尽其妙。黄永玉老先生为之题文:“湘西之水甲天下,楚三闾大夫屈原曾浪游沅澧,歌骚风物,边鄙之地遂得以名传焉。湘泉酒即以兰芷之流泉并采用古方酿制而成。此酒始于何时虽不可考,然其芳馥醇厚之品味,数百年来仍不减其于万一也。惜因其地处山乡,鲜为外人知悉耳,余为乡里故乐而绍介如上。”

      酒鬼酒瓶的设计更是立意孤绝,妙手天成,平朴里显功力,随意中见洒脱,古拙别致,大朴大雅。

      黄永玉老先生后来回忆酒鬼酒瓶的设计时说:1987年2月,我在家乡凤凰白杨岭古椿书屋小住。2月7日那天上午,湘西州轻工局长、酒厂的负责人和一些同志从吉首赶来看我。闲谈中,我说湘泉酒既然已经打开了场面,可以考虑搞一个更高档的酒品……我叫五弟媳妇弄来一块粗麻布袋来,缝成一个口袋,又让家乡随我多年的年青美术家毛光辉弄来一段一公分多口径的短钢管,将沙粒塞满小麻袋之后,中间插上钢管,再用麻绳扎在口袋颈脖子上。实际上这是一个厚实墩墩的小麻布口袋。随后,我为之取了个“酒鬼”的名字,并题了“酒鬼”二字和酒瓶背后的“无上妙品”四个字。

      酒鬼酒的设计是中国传统设计方式的延续,是在民族文化积淀基础之上的厚积薄发,是文人写意式的一挥而就。湘西的神奇山水赋予酒鬼酒以灵性,而湘西的民族文化则赋予酒鬼酒高贵的品牌气质与精神品位。与其说酒鬼酒是一种令人艳羡的上佳饮品,倒不如说酒鬼酒是一件妙手天成的艺术精品。

      在湘西,“鬼” 代表着一种超越自然、超越自我的神秘力量,“鬼”诉求着一种自由洒脱的无上境界,“鬼”兆示着一种人与山水对话、与自然融合的精神状态,“鬼”寓示着一种至善至美、质朴天然的审美情趣。

      楚国大诗人屈原在《山鬼》中将迷失于湘西山野之中彷徨伫立的寻恋少女比喻成美丽绝伦的“山鬼”,“雷填填兮雨冥冥,猿啾啾兮夜鸣。风飒飒兮木萧萧,思公子兮徒离忧”!

      黄永玉老先生将出自湘西的美酒题名为“酒鬼”,并题字“全或无”,一语道破酒鬼酒所蕴藏的文化内涵和所阐释的人生高妙境地,道出饮品(酒鬼酒)与饮者应达到的完美精神境界。

      黄永玉老先生对人生的感悟,使酒鬼变成了万般风趣的俏称爱称。

      “美酒传文化,文化助酒兴”。自酒鬼酒成功研制以来,酒鬼人用自己的热忱和美酒引来了无数文化名人和社会名流前来瞻慕酒鬼酒,留下了许多美文佳话。著名作家蒋子龙写出《酒鬼歌》,赞曰:“今世出酒鬼,翩然成大器。人皆赞其美,品清香自溢。此鬼最风流,多情亦多趣。称鬼不称神,识高藏玄机。鬼名天下扬,反惹神仙嫉。有此鬼作伴,醉意胜醒意。”

      那年春天,《法制日报》的崔立伟先生、焦华女士,这两位首都新闻界的资深记者,应市公安局的邀请深入湘西采访,市公安局局长田安旺听说崔记者不但性格豪爽,而且酒量超级好,平时喝那个56度的牛栏山二锅头,要一斤半以上才感觉到喝了点酒。当时,田局长有些犯难,感觉没人有这酒量陪好客,又怕他喝不尽兴,不知如何是好?

      或许是北方人的豪放大气,湘西人的坦率直爽,有着太多的共同点,让宾主双方一拍即合,抛开一切客套,在酒桌上击掌为约:喝,一定喝好!

      崔记者当即让服务员给他换大杯,并单独开一瓶酒鬼酒给他,他自己给自己斟酒,不需要他人服务。酒过三巡,崔记者的那瓶酒正好喝完。他不由连声赞叹:好酒,果真是好酒!他说他喝过全国各地出产的各种白酒,还包括一些洋酒,但感觉这个酒鬼酒的香型独特,口感特别,喝起来特对路,特好喝,特想喝。这位来自北京的崔记者、崔老兄在酒鬼酒的诱惑下,情不自禁的招手喊服务员再开一瓶,喝得兴味盎然,喝得豪气冲天,喝得满座皆服!

      崔老兄从那以后,又多次来到湘西。他每次到了湘西,和我们一会面就会发出爽朗的笑,毫不掩饰地坦率直言,我不知怎么的,特喜欢来湘西,喜欢这里的人民,喜欢这里的山水,更喜欢这里的酒鬼酒!

      时至现在,他仍时常和我在电话中说起酒鬼酒,他说他每每端起酒杯,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酒鬼酒……

      酒鬼酒,在中国白酒行业,处于领先位置,素有“茅(台)、五(粮液)、剑(南春)、(酒)鬼”之说,所谓“茅五剑鬼”,说的就是这四个品牌的白酒,代表着中国的白酒品牌,统领着中国的白酒行业。

      湘泉酒、酒鬼酒,以优质糯米、高梁为原料,依托吉首城东南振武营的龙、风、兽三眼泉水,在传承湘西传统酿酒经验的基础上,采用现代先进技术精心酿造而成。龙泉、风泉、兽泉的水质优良,纯净甘冽,其物理性能和离子成分均优于国家规定标准。

      酒鬼酒作为中国文化酒的引领者,在湘西,在湖南,在中国,创造了一个个传奇。从上世纪五十年代初的一个手工小作坊,成长为一家名冠天下、湘西唯一成功上市的现代大企业——湘酒鬼;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地方无名小酒,成长为畅销全国,远销美国、日本、俄罗斯、韩国、东南亚及港澳台等20多个国家和地区,中国白酒行业唯一荣获“中国驰名商标”的著名品牌;从吉首城东大田湾下一个中小企业,成长为在吉首城东南振武营崛起一座湘泉城,使湘西州府吉首城区在吉首组团、雅溪组团、乾州组团的基础上,突然增加了一个振武营组团。同时,湘泉城是国家旅游局批准的全国首批工业旅游示范点之一,是张家界——凤凰古城——梵净山精品旅游黄金线上唯一一个工业旅游景点。

      有人曾问:湘西在哪里?

      我们不妨这样回答,湘西在沈从文的书里,在宋祖英的歌里,在黄永玉的画里,在芬芳的酒鬼酒里。换言之,沈从文、宋祖英、黄永玉和酒鬼酒,是湘西的“四张名片”,湘西出文化名人也出文化名酒。

      借山水胸怀,做惊世美酒。酒鬼酒正如沈从文的文、宋祖英的歌、黄永玉的画一样,孜孜地吸吮了湘西的山水灵性,盈盈地承载了湘西的钟灵毓秀,才落得如此不加雕饰,自然天成。

      胸怀自由、追求极至是一种奔放洒脱、积极进取、至善至美、亲善包容的人生态度与生命状态。这不仅是湘西少数民族的人性本质,也正是酒鬼酒文化个性的内涵与精髓。

      据国家白酒行业权威专家介绍,湘泉酒、酒鬼酒传承湘西悠久的民间传统工艺,依托湘西独特的自然地理环境和地域文化资源,独创了中国白酒“馥郁香型”。

      在中国白酒的12大香型中,馥郁香是酒鬼酒独创、独有的,所谓二者为兼,三者为复,馥郁香就是指酒鬼酒兼有浓、清、酱三大白酒基本香型的特征,一口三香,前浓、中清、后酱。酒鬼酒的众多亮点,只要用心细品就不难发现,其馥郁香并不仅仅限于酒体风格,多重文化元素同样体现出酒鬼酒和谐动人的魅力。

      不无遗憾的是,早些年曾经独领风骚的湘酒鬼,由于体制、机制等多方面原因,在到达一个个巅峰之后,也曾顺势而下,滑入低谷。但,这个巅峰与低谷都是暂时的,都是相对的。这犹如螺旋上升的道理一样,有巅峰就有低谷,有低谷就有巅峰。

      不经风雨,怎见彩虹。湘酒鬼在经历了前些年改革的阵痛,承受了发展的坎坷,自2007年中皇公司成为湘酒鬼第一大股东后,湘酒鬼站在一个更高的起点上,把旗帜高高扬起,开始了新一轮征程,正向又一个巅峰征战!

      在湘西这个大酒坛里,我被浸泡的时间久了,不敢说自己的酒量有多大,也不敢说自己喝了多少酒,更不敢说自己是酒仙、酒鬼,但感觉到自己的唯一变化,就是过去对酒避而远之,现在是一天不喝酒全身不舒服,感觉自己从里到外全身心都流淌着酒,身体里每个细胞的主要含量就是酒。

      这么多年来,虽然我并不排斥其它的酒,但心里对酒鬼酒、湘泉酒始终情有独钟,即使不喝,哪怕只是闻一闻,也感觉无比舒畅。而在喝的时候,明知喝多了会醉,也再三提醒自己别喝多了,可偏偏经不住酒鬼酒、湘泉酒的诱惑,往往想着喝个不痛不痒的不如不喝。所以,一旦端起酒杯,就把自己豁出去了,要醉就醉,醉了才舒服,醉了才惬意,醉了才找得到那种喝酒的感觉。

      当然,醉归醉,不可烂醉,就像黄永玉老先生为酒鬼酒的题词一样:“不可不醉,不可太醉。”

      我对这八个字的感悟是,“不可不……不可太……”是一门学问,一门很深的学问,蕴涵着很深的处世哲学。除了不可不醉、不可太醉,还可以引申为:不可不争、不可太争;不可不乐、不可太乐;不可不急、不可太急等等诸多深刻哲理。

      在我们的漫漫人生路上,饮酒如人生,人生如饮酒,无论何事时何地、何事何因,只要我们真正做到“不可不……不可太……”就可以庖丁解牛、游刃有余。

      如此饮酒,既有酣畅之感又无淋漓之苦。

      如此人生,岂不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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