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同光:写在电影《果儿满山红》开机拍摄之际
- 作者:王同光 更新时间:2010-11-11 06:00:34 来源:东方文学网 【字号: 大 中 小】 本条信息浏览人次共有1987次
10月初,喜讯传来:海军政治部影视艺术中心邀请周喜明以编剧的身份,出席电影《果儿满山红》开机仪式,周喜明的电影文学即将搬上银幕。这是单县乃至菏泽市文艺界的喜事,是开先河的事。县文联、文化局、作协开会为他祝贺。
《果儿满山红》是一部以果儿、满山、红儿三个主要人物的名字组成片名的电影。影片以抗日战争为背景,描写了这三个不同性格的人物以及他们凄美的爱情故事,展示了那个特定年代底层百姓的觉醒。近一二十年来,周喜明执着地进行影视剧等的创作,成绩斐然,但将剧本搬上银幕,还是第一次。
我与周君关系非凡,感情甚笃。早在三四十年前,我们就是同事,近一二十年来,又成为文友。他写的任何一篇作品,都要送我一份。从最初的过蓝纸的复写稿,到后来的打印稿,以及发表他的作品的报刊,他都送我。有时他的底稿找不到了,就到我这里来找。因此,我成了他的作品的为数不多的第一批读者。我看他的作品,多数是为了欣赏和学习,有时也提些不同看法,让他修改时作参考。几次,他要我为他的戏曲写唱词,我似乎也答应过,但终因琐事缠身,没能实现。在2009年我出版第三本文集时,他写了一首七言诗赠我,我就把这首诗印在了书的前面。诗中写道:“人情世态入繁弦,相逢相识三十年。茅屋秋雨听高论,盛世年华赏新篇。无忌痴逐台上戏,有心爱守梦中天。君子之交淡如水,感佩自藏一笑间。”三十年的沧桑岁月,使友情与日俱增,三十年的无私互助,使事业同步奋进。我在和他的一首诗中写道:“怎忘庭前同信步,常思陋室共讨研。勤耕艺苑春常在,善管群花色更艳。”这是我们友情的真实写照。
那年,他去贵州领“五个一工程”奖,当时任贵阳市市委书记的他的同村老乡王三运,送给他两瓶茅台酒。他从贵州扛回家,视如珍宝。一天被给他送书的两个青年作者发现了,有品尝之意。他说:“这酒王同光不在场,是不能喝的。”这话两个青年人传给了我,我听了非常感动。后来,我真的和几位文友,在他家喝了这两瓶茅台酒。
周喜明的文艺创作硕果累累。作为山东省戏剧家协会会员、县作协理事的他,是县里影视剧、话剧、广播剧的一面旗帜。1989年他就在权威杂志《剧本》上就发表了话剧《幸亡者的儿子和幸存者》,标志着他进入了剧本创作的舞台。之后,他一发不可收拾,相继发表了话剧剧本《山上有座白牌坊》、《市场上》,影视剧《考验》、《西瓜伯乐》。1991年,他在山东省委宣传部主办的建党七十周年征文活动中,以一部大型话剧《共产党人》获得剧本二等奖,该剧又赢得了1991年度华东田汉戏剧奖二等奖,标志着他在剧本创作方面的成熟。1998年,他又涉猎广播剧创作。他的《滚滚延河水》,在贵州人民广播电台录制播出后一炮打响,一举赢得1999年度贵州省委宣传部“五个一工程”奖,首届贵州省文艺创作二等奖。2001年,由贵州人民广播电台录制的三集广播剧《风雨将军楼》,又荣获贵州省委宣传部“五个一工程”奖。2002年,贵州人民广播电台又录制播放了他的三集广播剧《历史的选择》,2004年该台又录播了他的三集广播剧《平民邓小平》,之后又相继录播了他的《周恩来与遵义会议》、《春天的故事》,可谓好戏连台,佳作频出。2003年,他根据我县平民英雄孟昭良的事迹创作的广播剧《三千里路云和月》,在菏泽电台录制播出后,反响强烈。2009年,他的电影文学剧本《平民邓小平》,获山西省电影剧本征文一等奖。
周喜明的成功不是偶然的。探讨一下他成功的原因,或许会对大家有所教益。我想从以下三个方面总结一下他的成功经验。
周喜明办任何事都很执着,有一种不成功誓不罢休的决心。他勤奋好学,潜心创作。平时除经常自费订阅着四五种报刊外,还每周不少于三次地往县图书馆阅览室和书店跑,并经常从外地邮购图书。博览群书成为他的习惯,博览群书为他的创作打下了坚实的基础。我曾在一篇题为《品味生活》的散文中写道:“有一位和我年龄相当的朋友,每天早起骑自行车去五里外的幵山公园,在张堌堆上引吭高歌。他唱的大都是五六十年前的老歌。这时,他目中无人,有人听也好,无人听也罢;有人赞美也好,有人嗤之以鼻也罢,他全不在乎。他每天坚持唱一个小时。唱歌时,他沉浸在‘解放区的天’里,欢愉在‘那遥远的地方’,畅游在万马奔腾的大草原,表达着‘我爱北京天门’的热情。渐渐地,有人来了,麻雀引来了金凤凰,唱豫剧的来了,唱两夹弦的来了,这里渐渐形成吹拉弹唱的场所。晚上,在剧院蒙古包,在湖西体育场,在湖西公园,他参加‘不如跳舞’的群体,由不会基本的舞步,常踩舞伴的脚,逐步成为舞星,成为不少美女老太的追逐对象,成为人们注目的焦点。”这里所说的一个朋友,就是周喜明。他的唱歌、跳舞的精神和他孜孜不倦的写作精神,是完全一致的。他在写作中,甘于寂寞,乐守清贫。为集中精力写好一部作品,可以坚持一个月不出门,常做三更灯火五更鸡。
周喜明的创作有敢碰重大主题和有争议题材的勇气。他写毛泽东,写邓小平,写毛岸英,写党史上的某些失误,都是要经过层层审查,非常不易被通过的。他写别人不敢涉足的题材,这要有办大事的勇气,有不怕犯错误和被追究责任的胸怀。这类题材往往比较敏感,弄不好会犯忌讳。但为了文学事业,为了真理,他不怕。如对“反右”斗争,“刮五风”问题,他敢于接触。他写《越王鉴》,写越王在卧薪尝胆之后,重新得了天下,就骄奢淫逸起来,后又被吴国打败。越王的一面镜子,应让人们借鉴。当被一个省级剧团选作备演节目送审后,被刷了下来。他觉得这样的作品,即使一时得不到认可,说不定什么时候会有出头之日。
他在写作中巧妙地运用夹缝哲学。别人不写的,他去写,如写领袖人物,人家写毛泽东、周恩来,他写邓小平;人家写邓小平的叱咤风云的政坛生涯,他写邓小平的退休生活。这退休生活,对于领袖级的人物来说,却是少有的,斯大林没有,毛泽东也没有,只有邓小平有。人家写邓小平的辉煌时刻,他却写邓小平在江西“劳改”的生活。他还让邓小平这样的领袖人物开口唱戏,也是少见的。从体裁上讲,人家写小说、写诗歌,他却写剧本,人家写话剧、歌剧,他却写广播剧,这也是个很少有人涉足的领域。夹缝哲学的运用,使他的作品有更广泛的被选余地,增加了成功的机遇。
周喜明现在还不能算作有较大成就的剧作家,但他的前途无量。他虽已年近七旬,但大器晚成的他,一定会写出更多被人称赞且有广泛影响的佳作来。在县里文艺界举行的为他的电影开机庆贺的会议上,他在发言中即兴作了一首十六言诗,诗中写道:“六十有八,铁树开花。老骥伏枥,志在天涯。”这正表达了他的老骥伏枥、壮志不已的可贵精神。他会成功的。
我们翘首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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