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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墨江南:我的水乡情怀
    • 作者:春花秋月 更新时间:2010-09-08 02:08:22 来源:东方文学网 【字号: 】 本条信息浏览人次共有1825

      (一)

      “梦里经常会出现,遥远水乡的竹房。石头铺的地面再加上溪水缓缓流淌,精致的漏窗图案,阐释着江南的遥远;那画面定格在邂逅的巷弄里,我忘了时间”

      我一遍遍地听着邂逅江南,就这样慢慢走近江南,醉在江南。一点点,一遍又遍,我又掏出关于江南水乡的一切记忆,关于精神追求者的归园,关于挥洒江南历史的笔墨。虽然我生在秦淮以南所谓的江南,而我印象中的江南应该是水汽晕晕,淡染墨色的古韵画卷:长江下游一望无际的米乡油菜花、秦淮畔、苏杭雨、梨花梦、扬州泪、青花楼……我的梦里常常出现江南的容颜,她的每一处都是一首诗,我们像是做着同样的梦。突然有天我却担心起来,我害怕我再也走不进她的梦里,害怕听不到她远古的呼吸。

      (二)

      沿着清晨的残梦,踏进江南的梦里,雾里雾外,是不同的色彩。乌篷船悠哉游哉地摇呀摇,浆橹摇出水乡清远的笛声,那清笛飞过滴水的瓦檐,穿越成片成片的喧嚣,撒一地湿花于巷弄,在巷口甜甜得睡了。雨、船、瓦、巷都是江南的符号,缺少任何一样都构不成江南的历史。

      推门而出,绿水人家绕。隔岸低矮的屋檐下,老大爷们抽着水烟讨论着什么,乖巧的媳妇正挑着扁担从石拱桥过来,小孩子们在阶台前玩石头;而我也多想在某个闲适的午后,坐在河畔竹楼里,品茗一杯清茶,让江南小荷奏的香和甜在发髻飘过。喧嚣奔忙中的人们,也会停下脚步,忘了时间,忘了“流水线上机械的急速”。又或者听一曲古筝与清笛的幽远,幽远着的是江南历史的呼喊。

      历代不少文人骚客在这里出现,他们有的是为了避世,有的则聚在这里商讨要事。江南的才女也很多,秦淮八艳中“天姿巧彗,容貌娟妍"的董小宛,她的才色居秦淮歌妓之冠。她与冒辟疆的才子与佳人结合的事迹成为青楼里最令人称道的艳情故事。只可惜一代名妓,却断送于乱世之中,年仅只有二十七岁。吴梅君与卞玉京、王登雅与马湘兰,说起江南,必定是少不了江南那些委婉或伤感或浪漫的传奇。

      对于江南,即便是偶然的过客,也会萌发一些所谓的江南情思吧,留下笔墨。我一直觉得江南是没有真正的冬天的,即便是冬天,草木也不过就是萧条一点罢了,更不会有北方冬天寒彻心骨的冷。读了郁达夫笔下的江南的冬晨,才真正感受到了江南冬天独特的情调。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这时候真想去品一品鲁迅、丰子恺、郁达夫笔下的老酒呀。“六朝烟云秦淮河畔,京口瓜州太湖西湖”一杯薄酒静观江南烟雨朦胧。

      我感叹于水性江南独特的文化,这是诗性的文化,我要用一生的时间慢慢品读,我祈求,江南你的脚步放慢些,再慢一些。

      (三)

      我喜欢听江南细雨从瓦檐低落而成的音乐。我还清楚地记得小时候,在老家上堂前的天井瓦檐下戏水,我们双手捧着滴下来的豆大的雨滴,把厅堂弄的湿漉漉的;奶奶总会喊道“你们这些兔崽子,别又把衣服搞湿,下雨天没衣服穿呀!”今年初,我听说老家要盖新房,我想起已经被填掉了的古井,当年的天井又会变得怎么样呢?每当我看到那潮湿的长满绿苔的光滑的小石阶,也会让我好生幻想一番,什么时候撑一把伞,去江南下雨的小巷里走一走,去触摸江南那精细的经纬,圆我的江南情结。归来的游人说,不要抱有太多的幻想。

      不知不觉又让我想起了叶帅故居里的天井。去年去探访叶剑英故居,那时正值夏天,故居旁是满池碧绿的荷叶,有些荷花还没完全绽放。很普通的民间农舍,卧室里古旧的木床、木桌、木椅还保存着,有个天井周围布局都是小小的房间。我还很清楚记得那天天气很好,没有下雨,我站在瓦檐下仰望,幻想下雨的滴答滴答……

      自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初,当地政府及地县就拨出专款对其进行整修,后来又相继列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来参观的人总是来了又离去了,但故居依然在那里,它只管微笑着安静地看着那些游客。后来又对其进行了补修,让人倍感安慰的同时,我想起那些再普通不过的江南房舍的命运又该如何,它们不也是经历了历史的洗礼么,只是现代化的高楼靠近时,她们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

      我依然留恋于那屋前的满池清荷,现在应该也开了不少了。

      (四)

      我暗恋着江南的古镇,与北国刚烈气势的古城不同,遥远的江南古城墙隐藏着细腻而温柔的秘密。“莲叶何田田;喧戏荷叶间”远处传来片片嬉笑声,一群采莲而归的女子荡浆划来,江南可采莲,我想起王勃的“绿水芙蓉衣”,江南的芙蕖到底是与别处不同的呀。

      “春风不解江南雨,笑看雨巷寻客尝”那些缱绻缠绵的诗词在古镇的巷里游荡,从芦花处溢出,从远处吊脚的竹楼传来,幽咽而泻,婉转而来,将会在谁的枕间而卧,飘进谁的梦里,带走我无穷无尽浪漫的遐想……深夜,就让我在窗前挂一轮唐宋元明的月,化蝶入梦,在江南古镇里柔软一回。今夜,我又将辗转难眠。

      古镇黑白定焦的石拱,即便相片泛黄,也不会忘记石砌过道上面面相看,你让我让的情景。站在古镇桥上远望,两岸排列整齐紧挨的房舍夹一弯清水,把天空挤成了悠远而狭长的一条生命带,不知道她滋养了多少代江南人,孕育了多少流芳百世的文人学者。好几大家人共用一井水,或有专门的蓄水池坛,洗菜冲刷时,邻与邻之间闲聊着,没有隔阂地诉说着,像是一家人的样子。他们在一垄垄的水田里插秧,他们做针线活,烙葱花油饼,用长了茧的手编竹笸,他们操着浓重的乡下音,年复一年生活在这里,也许很多人开始陆续离开古镇去外寻求好的生活,但那些依然留守在这古镇里的人们,却不厌其烦地重复着古镇单调的生活,重复着的是每日踏过的青石板的痕迹。那里是他们的根呀,饱受颠沛流离之苦的人即便离开了也总会回来的呀,江南人与水墨般的古镇一起,他们的坚守,厚重着江南的历史。

      古镇的青藤依然攀爬在庭院裸脱的墙壁,那被侵蚀的墙脚是根百年不变的安生所;隔了外界和市井的喧嚣。如果那墙被推倒,它们又将何处安生呢?那定格在画框里千年不变的经典,我不知道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滴水的墙壁是越来越斑驳呢,还是坚固的水泥遮挡了她静观自己的视线。

      (五)

      一杯刚泡好的花茶,我嗅着缕缕的香气,关于江南的音乐还在回旋着“乌篷船,能载我驶多远,底悬屋檐,是不是也快不见,巷弄里面,会不会有奇迹出现,风吹杨柳上了岸.......”我抬头望着天空,遥想着江南,永不褪去的最初的印象。江南,你一定要等我,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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