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步的日子,我合上港湾,没有风吹来。
风,还是在的,偶尔露出低垂的翅尖。
有多少门扉需要去扣响呵,
多少坟墓,从眼睛里看到更多的坟墓。
来吧,维特根斯坦,做修女的花匠,
做教堂里飞过和停下的蜻蜓。
桌面上旋转的天鹅,黑色越来越多,
盖过你身后筑起的城堡和灯盏。
然后去旅馆,和遇见的心再次相会,
你不停地写着忏悔和迟到的鸽子。
没有非要来到的女人和葡萄,
那里的高脚杯,盛满了眼睛不灭的磷火。
(注:维特根斯坦,出生于奥地利,英国19世纪末,20世纪前半叶,分析哲学先锋,也是奥地利维也纳派的灵魂人物。年轻时候家庭富裕,其父亲为工业家。曾经在剑桥师从罗素,对罗素影响很大,是罗素设立逻辑函项的主要原因之一。早期写下《逻辑哲学论》后毅然离开剑桥,开始遁隐。一战时期当过奥地利的军事参谋,后来做了意大利的俘虏。他的一生非常丰富,离开英国后,当过教堂的花匠、乡村小学教员和建筑师。后期因为斯拉法的提醒,以至于他不得不痛苦地推翻自己过去的观点,最后写了《哲学研究》。《哲学研究》化了维特根斯坦16年的时间,后三年在柏林的一家旅馆里完成,那时他已经知道自己得了癌症,在临死的前两天,写下了著名的“七条论”,主要是对摩尔“常识确定性”的问题进行彻底反思。《哲学研究》在维特根斯坦死后第二年才正式发表。)
怀孕
再次缄默吧,走进夜晚的绿岛,
蒙上眼,把黑色的衣领装扮成植物。
大地在怀孕,落下秋千的女子,
这么多枯叶和鲜红的草莓,长在树上。
风很远,那些单薄的霓裳、睡眠,
覆盖着黄昏不安的鸟和草籽。
它高过所有静止的天空,
以及不断燃烧和正在退却的山峰。
摇荡的铃声一再漫过膝盖,
啃食着滤空的蚁穴和你脱落的蝉茧。
她垂下瀑布,遮住那脸中的秘密,
光和火让她爱上了水面奔跑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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