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天花板,风扇缓缓转,
把风转慢了,
时钟逆着轨道跑。
只有地板是凉的。
地板之外,多余的是
白木头床的房间。
两个人,流了许多汗。
他的刘海,绞进我颈上的蓝心项链。
他说:你是个傻冒。
我渴,却想抽一支白梅烟。
假槟榔的叶影,摇荡在百叶窗上。
很长的夜晚,随一场暴雨
裂天而降。
后来,那一年的星空涌进珠江,
我涂起红指甲,也就决心不再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