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条喜欢浮出水面
勾画密集的图案 然后跃起身子
将它们打乱 抚平 如此
反复 乐此不疲
鲫鱼聚集在绿藻间 柔软的尾鳍
飘舞成一团漆黑的火苗
鲤鱼鲢鱼鳊鱼 在水底一闪一闪
发出亮光 熟悉它们的面孔
身上自然地长出银色的鳞片
觅食 呼吸 享受流水过滤
芦苇齐刷刷托举着云朵 鸟鸣
一行翅膀的影子滑过肌肤
继续下沉 阳光碎成一汪跳动的星
时间就是这个味道 湖面上
风转了方向 稻花的香气
渐渐加入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