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又生锈的春天,站上我的酒馆头发
生锈窗台上,蚂蚁,在摸索
一把圣主般的生锈小钥匙
有一会,锈迹斑斑的钥匙,变大
变成我面前的,灰街,插进旧城
试图打开这把封闭的,恒大的锈锁
嗒嘀嗒,响着,那单一指针
严密移动着诸多碉堡,高垒的夜
不稳定的,网络,集合在我的体内
放大的楼群,有着空空房间的体内
呆呆看看我的,略懂虚无与空耗的钥匙
而你几乎看不到蚂蚁
它弱小在玻璃水泥,铁框的小幻境里
爬过红豆蛋糕,药渣一样的菜行
它冥神样,站进“支付宝扫一扫”
二维码,淹没了怎么飞向自己
春天的清凉糖,在为一把手代言
春风的电吹风,吹着节目生锈的频道
灰街,吹着女贞树,像绿鸦,飞向
纷乱的,各自扭亮的,浑浊的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