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街灯已暗,似乎所有官能在下沉
极静,人类在咀嚼灵魂
路过的影子招摇且恍惚
我扯着冬的袖口:“带我去极静极寒的地方吧
我浅钝的乳名中,有颗字刻着无尽的白”
你依旧在经堂中默念自己
一首歌溃败而唐突,而雪
下了一夜又一夜
物体承载着轻与重,用极有限的辨识度
宣告设有成败的分水岭,而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