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挽留,挽留也无济于事。黄昏,看得见的夕阳,没有一树高了。
回家的鸟雀,不知疲倦的在飞。家才是港湾,只有到了家,所有的风雨才不屑一提。
天空变黄,成为诗意的发泄或挥霍。向着远,辽阔,一度延伸为中肯的言辞。
那些不再是虚构的,跳跃的云朵也不是散养的兔子在奔跑。
风的腿变得粗壮有力,步子加大,一步就跨越了众多植物的想象。让隐居成为过往。
某个时刻到了,该走的就必须走了。恋恋不舍,次次回眸,夜晚的灯盏在必经之路就要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