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琴搁在窗子下有些春雪淡去了,
我什么都没做又好像什么都已做过。
这是一把半音阶口琴我检查过
簧片没有错误,其中的一个孔爱黏膜。
我吹奏,像春日的风吹奏我
一样吹绿这把琴。每每遇到黏膜的孔
就逃避过去就哑了一个节奏
就感到莫名的矫正针对着我
做拯救但不曾拯救过的事情。
吹奏它仿佛我爱上了一个人,
脑海里发生了一片海,
一旦习惯,矫正就伴随着结束。
上岸的是春天,我爱上了一个人。
我爱上了“上岸的是春天,我爱上了一个人。”
外面的世界都开始抽芽,蓄花……
唯独有的时候,风吹着窗子,
要么窗子是哑的,要么我搁浅在屋内
趋近一个哑的原本的零部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