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出门,一声雀啼
提醒我与自然的涉联
其余,都被飞翔带远
有些,不知名的,滑翔
回落,最早的,自己的世纪
云沾染轻羽重飞天空,继续漂流
几粒躺倒的麦穗,要么结了锈病
要么举着野麦叩醒辽远中的荒原
收割的好手,多已将黄土睡热
少数,淹没废墟瓦砾突起的钢筋间,林立高楼砖瓦下
或是多年后专家算盘这桥因哪撮混凝土摇坠时,他们
这砂浆,只能修补,与世,无争
早上,等你在行走的城市收回第二步
一切喧闹指向,一弯走失锋利的
瘦月,已不能成为
麦田的镰,它正要从荒原飘过巨臂起吊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