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怪物,你像谁
地球的白银时代,你可以被捏造成
霸王龙,史前狰狞的前肢退化系
来自1956年,蘑菇头大作战
八零后打开加工车间,循环使用
飞船,砖块,含着小兽的咬合力
将清洁剂捏造成为虚构的快乐
人设,物质,爱心与污点
你落后了,小学生,中学生不断重复
那种捏造,想象成为狮身人面的继承人
比水泥可靠,比源代码安全,比梦想实际
不能表现出,失望或者悲伤的面部表情
含有巨大的挤压,游戏的面目不过是
成为可塑与不可塑的一团废弃橡胶
不被承认,张开嘴巴不像摩艾
无声的,逼真的,巧合的,破产的
《夜读阿赫玛托娃》
再没有那么沉默的横亘
吸引我去翻开旧时代的纸质
在台灯的微弱下,从印刷体扣出
压扁的谈话,即便在黑铁的时代
也可以在室内歌颂自由,爱情,建筑
面包与祖国,诗歌不是我一个人的
光明,阿赫玛托娃不是1964年的月亮
你将照亮地下室的情侣,
液体或者玻璃制品
“而你听到我的语句,
黑夜变得比白昼明丽”
我也可以长时间沉默,
使词语集中抵达太空
——可我转身,或可拥有月球的背脊
《长发》
我将头发留了近一年
去发廊理发师问我
这么长的头发
什么感觉
我说,一阵风刮过来
怀抱的瓷器,突然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