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忘了你当初的模样
只记得你曾在大槽门旁边
你没有名字
就随了这鸡笼山的叫法
母亲说你在她还没出生时就在这里了
旁边清晰的留着仙人跪地汲水的脚印
如此你的名气不比一般的水井
像这七里乡的鱼米
吸引了四面八方的人
今日又是否有人如我在此凭吊
凭吊一口古井、一汪清泉
那曾是多少人心中的圣水
又干枯在多少人的眼里
那风雨中不倒却倒在挖土机下的大槽门
曾是多少人心中的原则和底线
最后又消失在多少人的麻木中
或许井边的脚印只是挖井人的留恋
而它就像一个符号
一个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