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少下雪的南方,他一次次赞美雪
并用体温一次次融化着雪。你看
容易被融化的事,终于让满腔热情的人
留给自己一个冰凉的鼻子
雪一直在下,洁白而虚无
甚至毫无悬念。曾经的色彩
阴喑面、转角、会碰壁的墙
失去了这些,洁白竟然如此苍白
在雪白的雪中,城市、村庄、路
都有了未知的前景
他在雪中行走,远远看去
洁身自好的人终于在一片洁白中像一个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