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墙上迷糊的藤蔓,
这凋谢里呢喃的老虎,
朝弧线的边缘抓挠平庸的痛痒。
家具的浪潮涌向天空表面,
一幅颠倒的图像,
被一株遭遇缺氧的植物所破坏,
后者的痛苦,因有趣而受到电击。
一车砖头从解剖学里诞生,
整块整块地做梦,
四十九天后,它们隐约看到一车黄泥,
在炼炉的苦草药中喷着火。
蹲坏了的、靠灰色眼睛吃饭的人,
正在凌晨四点的椅子里,
收割熊熊燃烧的麦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