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空旷的足球场
烟岚里的村庄和虚无的栅栏退向远方
黄昏的结尾处
一条小路从脚下延伸出去
我仍站在土地中央
我在喊柔弱的麦子、温暖的词语、和稀薄的光芒
她们的身子轻轻摇
她们呼啦啦地响
——秋天的柜子里该有酒
由酸甜的苹果造成
并由某个人为我亲自斟上
像个风雨里归来的人一样一饮而下
酒滴穿过衰老的身体
我们开始平静下来
因为我们已经悲伤完了
有一个空间
有一个空间——请告诉我
那里,我从未去过
空间由果子构成
神们在谈笑
桌子上摆着星星
酒从一个人的嘴上传到另一个人的嘴上
——那里的场景,我从未见过
绚丽的光曾闪过眼睛
又一个秋天已然尽了
冬日的马匹仍未驮过来什么
一个遥不可及的空间
也许已经关闭了
但也从未向我打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