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一声声撕裂的声音,偶尔想到生命
卑微,残酷,被杂草包容成种子
我们剖开黑色的土地,在空荡荡里
把罪恶抽丝剥茧,一颗血红的心脏
一个人从亚洲出走,带着使命
他被自己的经历,折服
从滚落的石头,到嗜血的发酵
生命得到回归,他死在固定的场地
有时候,故乡不能埋葬自己
他非得穿过非洲的天空,闻着欧洲的海浪
他与一只鸟,讨论死亡的方式
或者,在其它的呻吟中
被生存渗透,不是人类才发明痛苦
不能说话的哀嚎,被他捕获
我选择游走的方式,一定是要骑马
飞机,火车,汽车,轮船
名字被叫的时候,没有血色
在夜里,容易被一些人篡改权利
我时刻担心,我勒死的那只母羊
它的叫声,没有那么干脆响亮
至于后来,关于人类这话题
我慢慢地,忽略掉
连同我自己空荡荡的躯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