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美国前后10位总统进行过较量,40年来,他躲过美国政府和反古势力600多次谋杀。
——载《参考消息》2003年2月27日本报驻哈瓦那记者郑建东
义愤,是虎也是狮,
温柔,如绿草地的白鸽;
洞察鼠蛇,锐眼若鹰,
为民负重,是跋涉的驼。
多少对手已成为历史风云,
而你,仍然操舰掌舵。
那满腮颌黝黑的胡须,
总是那么威严不阿。
一身戎装依旧,
一生戎装不脱——
许是海洋风雨常袭岛国?
许是平生磨难坎坷?!
你挚爱镰刀与铁锤,
坚信人间终将除尽腐恶!
坚信红日终将普照环球。
一个东方友邦诗人爱戴您啊,
拱手献上这首虔敬的歌。
蓝色的思念
岁月已流逝22个春秋,
你像小花在我心田长开,
你仍是那样芬芳亲昵,
常荡着花辫笑扑我怀。
梦里,你还是那样幸福天真,
喊爸爸时总是歪小脑袋;
梦里,你还是那样机灵美丽,
像甜嘴的鹦鹉长年活泼可爱。
我多么想再双手托起你哟,
荡一次你开心的秋千;
我多么想再双手举你过头,
仰望你稚嫩惊喜的笑脸。
女儿呵!我曾无数次梦见你快乐玩耍
醒来时,总抑不住热泪烫湿枕巾;
女儿呵!我曾无数次梦中失声呼唤,
呼唤你那永无回声的乳名。
晓得吗?思儿呵!
那天你平心静气从医院回来,
你妈哭得几度死去活来,仿佛
天塌,整个人间已不复存在。
晓得吗?思儿呵!你安睡在小棺里,
我扒棺不起,吻不够你的脸蛋,
那是裂肝永诀的亲吻呵,
心儿绞痛得像银针刺穿!
记得吗?思儿呵!
爸爸每次回家,你总是抚摸衣袋,
只因爸妈种田清贫,总让你失望!
可转瞬,你仍然柔声踮脚吻爸腮。
记得吗?思儿呵!
几天前,我们全家刚摄相留念,
可是呵,你未能等到看一眼,
可恨的阎王呀!天公知道也心寒!
思儿呵!你可晓得吗?
二十多年了,我把照片珍藏在书典,
从不敢轻意去翻看,那是你
留下永恒的痛苦和思念!
思儿呵!你可晓得吗?
我曾独自来到你安息的山间,
拨开花草,仔细寻找呵辨认:
只见花草念泪,说你早就驾鹤升天!
思儿呵!你并没有驾鹤升天,
你永远芳香在爸妈的心田,
你还是那样在咱家门前快乐玩耍,
你还是那副甜嘴可爱的笑脸!
奶奶的心
小弟最爱吃鸡蛋,
奶奶总是解他馋。
今天递碗鸡鲜面,
小弟脸似阴沉天。
白发奶奶不解密,
急得拽襟屋内转。
姐姐察明其奥理,
手捂嘴儿笑语喧。
流星
宛如一支锐利的火箭,
英勇刺向黑夜的胸膛!
幽蓝的夜愈黯,
你的生命愈光亮。
虽只那短暂的
一瞬青春光芒,
却永远活在——
蔚蓝色无垠夜空
亿万颗星辰的心上……
呵,女儿
初春的一朵小花,
晨光中一缕朝霞,
沐浴在一片温馨的天地,
未曾历过风雨洗礼电闪雷炸。
是才出巢展翅的雏燕,
是荷塘刚出头的苞蕾,
罪恶的毒雾使你窒息,
黑色的污垢淹没了你……
思念的蛇齿咬心肌,
痛苦的脑海耸起山岳,
再也见不到嫩灿的花与霞,
心头覆盖着不化的霜雪!
怀哑人
清晨,麦苗挂泪已哭泣一夜,
傍晚,驯善的黄牛盼着你牵;
盲奶奶的水缸望你担水哟,
箢锄犁耙难得三天的安闲。
呵,疲劳的哑人!
草帽、镰刀疲倦地躺着,
水塘堤柳低头缄默怀念;
田埂上留着你无数的芳迹,
老黄猫伤心地绕屋呼你已两天……
呵,憨厚的哑人!
见面如炉膛火苗般欢笑,
那多姿的手势是你聪慧的语言;
四十个风雨春秋呵,
未曾尝过一次芬芳的爱恋。
呵,可怜的哑人!
你留给村庄无尽的痛苦,
多少人思念你时泪水洗面;
谈你,孩子们收起了笑容,
你是小草永生在故里乡间。
呵,平凡的哑人!
乳房颂
你是一种健美,
曾招引多少爱的目光;
你是一种抚慰,
曾医治无数心灵的创伤;
你是一个美梦,
曾产生多少幸福的遐想;
你是一种力量,
懦夫亦变得刚强;
你是生命的源泉呵!
即使干涸枯竭了,
那乳香仍留在,
你养育过生命的心上。
你是彩虹,永嵌天上;你是阳光,融化雪霜;
你是白鸽,温柔慈祥;你是海洋,深邃宽广。
想你,不幸者能鼓起
风帆的翅膀——
逆着云涛风雨飞翔……
念你,越千山万水,遥寄祝福!
望见你,粗暴变得温驯,
罪恶也变得善良。
你有山岳般的尊严和荣耀,
为了你的微笑和幸福,
多少人呕心沥血,
多少人赴汤蹈火……
你有云海月出那样浑圆和新美,
为了这良辰美景,多少人梦寐不眠,
多少人因你痛断肝肠!
热爱乳房!尊重乳房!
献身乳房吧!那样——
生活会更加甜美,
大地将长驻春光。
乡愁
乡愁是一声乳名,
扎根在我的心里,
仿佛一粒草莓,
它是那么酸涩,
却又十分甜美。
乡愁是一间老房,
座落在我脑海,
多样一位祖母,
她是那么简朴,
却又格外慈爱。
乡愁是一声鸡啼,
鸣响在我耳际,
如同一曲古谣,
它是那么粗犷,
却又非常亲昵。
我的一腔忧愁呵!
夜夜跨过那海峡,
宛若一朵铅云,
它是那么沉重,
犹如难愈的伤疤!
渴望
严冬的冰刀,
砍断了一株倔强的劲松,
但那伤残的半截仍旧屹立着,
虽然身上血淋淋……
它坚韧的根系——
攥紧大地的衣襟;
它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