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为俺成为书法家协会会员的追随者,追梦者,为俺参加部队,地方,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书法比赛,拿过些金灿灿的红本本,立下汗马功劳的钢笔,毛笔,排笔,粉笔知心朋友们,你们现在都躲到哪里休闲娱乐去了,真的好想见见你们,哪怕是影子,也会感恩戴德的。
丢下功夫,去解放军大学校,巡问当年用木尺定框,水泥粉刷,墨汁涂抹,见方一米多大的连队墙壁上的黑板报,想必她是位信得过的知情人士,会实不相瞒的。可是,老地方已经几易其主,旧貌换新颜,笑问客从何处来。
只有梦幻中的新宋体,楷书体,隶书字,向日葵花边,连队好人好事内容他们,笑嘻嘻地,异口同声地告诉,嘿嘿,sorry老闺蜜,我们好像早就与老古董拜拜,改名换姓,叫啥子打印机,投影了。
又马不停蹄地,去采访崇山峻岭,髦髦之年的严父,猜想,他应该记忆犹新,无所不知,很有发言权。他老人家满腔热情,打开半新不旧书柜的抽屉,将俺服兵役十多年期间,每一个月的一封亲笔信,已经模模糊糊,面目全非,黄亮亮,皱巴巴的。
他情急之下,翻来覆去,颠三倒四地回忆,怎么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一二三四,结果,羞答答地说,嗯,仿佛在呜呜呜地微信,短信里躲躲藏藏个。
再风风火火地,去家乡王高凸山弯塘边边了解,估计那边可能不虚此行。因为,当时,乘起农业学大寨东风,挑泥巴垒土埂筑塘储水,防止天干,稻谷无收,被一挑一挑记工分,发牌子的人忒多,会一目了然。
张大爷抬起头,望了望,摇摇头,露出鸡冠子那样的脸说,哎呀,不好意思,岁月不饶人,人老记忆力在衰退;刘大妈眨眨眼,摸了摸脑袋,把大腿拍了拍开腔,这个,有了,也许在摄影摄像录音那里头,信不信,各人去过过细哈。
求人不如求己。俺还是去青葱岁月,学雷锋见行动的笔记本里找,肯定刀都刨不脱。因为千军万马的革命军人,都在以堆积如山的笔记本,储存认真看书学习,弄通马克思主义的心得体会,记录为人民服务实践的点点滴滴。
但是,翻箱倒柜,挖地三尺似的,抖出一尺多厚,斑斑驳驳的老黄历,仍然看不见笔的踪影,后来,去电脑打印机那里,方才基本上了却心愿。
得了,尽管辛辛苦苦,总算劳而有功。实话实说,一度朝夕相处,形影不离,形形色色的笔哥们,休管你当下,究竟心在何处,身兼啥职,姓甚名谁,我不仅千万个放心,舒心,而且还要歇斯底里,为你感到心满意足,并且高歌一曲。
因为,从一定程度上讲,你也称得上是全身心,和着党和国家改革开放,新时代,中国梦前进的节拍,自始至终地,在为方便人民群众生活,记录新时代前进印迹,而发展着,变化着,成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