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时,我也是一个问题青年,懒得读书,
不屑看一眼叫“十万个为什么”的书就想笑
我的问题没有那么多,或者,只有一个。
在无数的夜晚里,我都在我鼓胀的身体上
打对号,梦到女人,花瓣和流水。我喜欢
走过每个微雨的清晨,偶尔戴着墨镜,
我不在乎他们说我是坏孩子,我喜欢争议
被边缘化,我甚至觉得他们说得还不够,
他们不搭理我,我还懒得搭理他们。
我向一朵花蕊和一个怀捧书籍的女孩吹口哨,
现在,每当我走过小街,有遇花枝招展的女人
冲我吹口哨,居然我一脸木讷,如老者呆滞,
仿佛来自远古的呼唤,潜意识,本能,
我们的原罪,这时,都去哪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