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诗歌之梦始于童年,真正拥抱诗歌的时候,我已接近天命之年。
2006触网开始连笔,体裁涉及散文、诗歌、小小说等。2006年6月我的第一篇散文《四十岁,永远的情怀》发表在《辽河》杂志上。之后,作品先后登上了《岁月》《中国石油报》《大庆日报》《新世界诗刊》《现代青年报》《青岛财经日报》《北方时报》《石油文学》《中华词赋》《散文诗》《苏东坡赤壁诗词》《黑龙江农村报》等国内几十种报刊杂志。较具代表性的诗歌《拥抱春天》 分别在2014年2月辽宁广播电视台青少频道—少儿春晚大型诗朗诵和“新诗百年诗梦同行”粤港澳台2017年新年诗会选用。诗歌《致大海》2015年12月“海南美 中国梦”昌江新年诗文音乐朗诵会选用。并由中国著名电影表演艺术家朱琳、宗平朗诵。散文《月到中秋思更浓》入选《新阅读小学语文阅读精选100篇》。
著名诗人柴松献曾说过:“诗歌是诗人的生命”。对于一个以诗为信仰的人,纯净无邪的诗心是她的最高追求。
我在农村生活了二十六年,1983年12月调到大庆油田(总机厂)装备制造集团,成了一名电焊工。我所居住的中林街小区是城市中心的萨尔图区,抬头即见高耸入云的电视塔,俯首可听东风湖、万宝湖、黎明湖碧波拍岸或琴丝低语。
自幼饱受书香熏陶,每当提笔,胸中潜移默化的油城之灵气,便喷涌而出地化作一首首瑰丽新奇、灵犀翻飞的诗文。如《月光下的萨尔图》《大湿地交响曲》《大庆,我不止一次地说爱你》《城市森林》《石油的丰碑》《萨尔图的秋天》等。
如今,我已在大庆生活了三十多年,可我始终没有忘记生我养我的故乡。故乡那种淳朴且充满浓郁的乡土气息,以及家乡的山、家乡的水都是我生命怒放的图腾。家乡的一草一木在我的笔下时时可以捕捉到跳跃的灵犀。从一首《故乡的小溪》《蚂蜒河之恋》《思念的土地》到《摘一滴清泪捎回故乡》等,这些诗文都深刻地表达了我对故乡深厚的情感。
我曾在《延寿文学》“游子寄语”中这样写道:“我在故乡的土地上萌芽,在异乡的泥土中开花……”两个不同底蕴的家乡孕育了我写作的灵感,饱满了我的生命,升华了我的灵魂。同时,也成了我文学创作不可多得的宝贵财富。
2008年我被吸收为大庆作家协会会员,2013年我被延寿县委宣传部、延寿县文学艺术联合会评为优秀作者。2017年初春,我被黑龙江省作家协会吸收为会员。同年9月荣获中国石油天然气集团公司离退休系统思想政治宣传工作先进个人。
“梅花香自苦寒来”,十年的努力与坚守,终于迎来了属于自己的金色秋天。
“生活是文学艺术创作的源泉。”平凡的生活是文学创作的最佳土壤。几年来,我一直带着虔诚的心和一份恒久的情感,在追思那些只有文学,才能在黑暗中发现最微弱的光和温暖。
诗是我灵魂深处的一片净土,是我不可缺少的精神食粮;丰沛的诗情,是我写诗的注脚,它寄托了我的一些情感和隐语。比如,落在纸上的雪/是一段不能重复时光……比如:我常以鞭痕驱赶岁月的沧桑/在垂柳林立的小溪旁/放飞童年的梦想……
诗就像一个又个浪漫的符号,每当我读起自己的这些诗句,心便会为之沉醉。尽管它不会带给我多少荣耀和财富,也不知道在这条路上还能走多远,能上升到一个怎样的高度,但我知道,我已经走在了朝圣的路上。而且,这种真挚的情感,恰恰构成我在诗歌创作中最深沉的元素和最震撼人心的质地。
有人说:“诗歌是属于年轻人的”。尽管我现在与“年轻”这个词已毫不相干,但我还是有写诗的愿望和激情!写诗就是我人生的一个梦。“我的梦/虽没有酒浓/但它能与铂金抗衡/我的梦/虽没有色彩的方向/但我有一双/宝石般的黑色眼睛/……”我在诗中,找到了栖身之所,它可以让我安稳地静守简单的流年。我不求它能开花,也不求它结果,我只希望在诗意的永恒中,截取一段墨痕,给自己留一段清远素白的时光。
一个喜欢写诗的人无法超越她的时代,惟一能做的就是为他所生活的时代作证,而这些就已经足够了。
我很庆幸,庆幸我这个从生活的沼泽中爬出来的女人,弥足珍贵地保留了一份闲雅、诗意的心境,使自己借助于诗歌的力量得以涅槃。我更庆幸,在这物欲横流的社会里,能拥有属于自己的一颗诗心。
感谢诗歌将我引领到一个神奇而无比丰富的精神殿堂,在那里,我接受着诗歌光芒的照射,接受诗歌对我灵魂的润泽与抚慰。这种润泽与抚慰,将对我长时间的诗歌创作,有着很深很深的启迪作用,同时,也给我带来了伴随终生的思考。
诗路芬芳,诗路也坎坷。回眸凝视,十年的努力与坚守,三千多个日日夜夜,依稀可见一条荆棘丛生的写诗之路在我的脚下蜿蜒。在这条路上,我独自行走ǒ,独自追寻着。也许会有人说,我是塞万提斯笔下“堂.吉诃德”式的讽刺与荒诞,或是马尔克斯笔下的“百年孤独”,但我不后悔为诗歌的骑士。因为它让我感受到风口浪尖的惬意和小桥流水的悠然。它让我在人生的求索中,找到了所爱,活出了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