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这几天,锄头、镰刀
挂在一副陈旧的对联旁边
蜘蛛丝的一头系着刀柄
屋檐下燕子的旧巢还在
得到了足够的平息与宁静
群山还没有醒来,新生的种子不断挣扎
阳光刚过屋顶的时候
接亲的队伍抬着花轿,停在桥上
放响鞭炮和烟花,光彩和声音惊飞枝头的鸟
窗台边伸头观望的小孩和老人
笑开了颜,简单、平静
一速光,落在枝头
静立于水面上,迎亲队伍远去
村头的人群同时散去,留下一堆小孩
他们继续玩着石头和泥
不时扔一块在水里,溅起的浪花
舔了一下阳光,又安静地流向远处
无奈我也得远行,行囊中
月亮探出了头
那是母亲偏爱的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