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存续于十月之梦。哦,是依存,
是在一种缓释中脱壳,步入化装舞会。
在十月,想象是最后的一张门票,刻上落叶的吻,
于艰难的行程中升华事物的本质:霜,或者忧欢侧写的歌谣。
保留下诗歌中的印象,词语的呼吸,
还能在未来集合吗?这现实中的凋落与感怀,
都在同一指向中趋于唯美:崎岖之旅
在最后一刻的回眸也能绽放出缤纷的礼花。
为什么还在忧伤?晨钟与暮鼓的借据,
怆然独立为黑暗中的枝条,可以去养活一场大雪,
把重生的愿景建构成形而上的欢乐:唤醒母亲,
从深渊里转身,用湛蓝之辞装饰她的苦难。
天空把机遇一次次留给了旅雁,——“绝不徒劳”,
你能够读出机器齿条吐出的合声,一万万次
放飞心灵的脚踪。缺少深度的吹拂,
仍然,从一张张庄严的脸上取走黄羊暗渡的秘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