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是花园,终身未婚是迷宫
侦探和间谍是一种酒
香气交错。醉是另一支神曲
旧中国,说书人多是看不见的
大娘、婶子的老豆腐和葱花饼
玩不了虚构。自传式的体温
小径横斜。翻来覆去都是烙
铁杆山药让金黄的老虎成为偶数
那个废画的人将长城画院办成了国会
酋长也想家。三面镜子里的红玫瑰
白玫瑰拧成一股绳,足够空和远上吊的了
读赫塔•米勒
清算来得太早了。尚未落座
一张黑名单,便发配下来
划或者不划,已经被剥夺
这样的审查逼出呼吸的秋千
人人都是漏洞。将这么多人集中
营中制度造就了诗。我不会做人
却知如何做一个诗人。在顺水推舟中
力挺撑竿的忠实。国王杀人,国王鞠躬
谎言的体型,越来越不像真理了。我强迫自己
不说话但每日算数。七点三十分不是上班的时间
你敢确认吗?我一次次推翻自己,不亚于六根的凌迟
注:《呼吸秋千》、《国王鞠躬 国王杀人》为赫塔•米勒著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