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总是这样一往情深,纷纷扬扬的雪渐渐覆盖视野一一
在地平线上,我再也找不到天、地的分界线了。登高望东,飞雪躞蹀,怎不叹然于这眩目之素洁!鸟儿替代春燕子,排行于高杆电路,没有喜之悦谈,只有怅然,北望……
在冬与春严寒狭长的甬道,无论是谦卑的小草或是高贵的牡丹,在此都已束缚,我一往喜、怒、哀、乐随之折夭。
幻想自己是一棵田脊野草,那绿的血在白雪之下涌动,细细地倾听麦苗把根须伸展的音响。在这无知觉的冰雪世界,触探生命与爱恋……
冬,总是这样一往情深,仿佛为于这何其短的季节而峥嵘,焕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