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凳生白发,生农事寂寂
和白鹭三两只,养鱼人敲破了铜锣
也赶不走。我砍倒烟囱,重返
青苔抵死苦守的红砖。巷路狭长
有谁在远方握紧清风
河道桑叶入秋。疾风灌满了他的耳朵
这腐朽的一生,已摇晃在桃木盒里
几乎耗尽。落日练习这死亡,也像他
要构筑水上房屋,要重复着崭新——
一个分形的他,仍然为黑夜撑开入口
一切都在分形,不必等你归来
我就占卜了这窗外紧随千年的月光
她不是空白,她流到哪里的静谧屋檐,哪里
就会有几支干净的芦苇回到书页,哪里
就会走出一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