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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开艳:说“鬼”——读段家军先生《神秘的白马河》想到的
    • 作者:雷开艳 更新时间:2018-05-18 11:34:01 来源:原创 【字号: 】 本条信息浏览人次共有1453



    我总是能从段先生的文章里读出浓浓的烟火味儿,感觉那些景,那些人,那些事就像发生在我身边一样,引起强烈的共鸣。很多时候读完,我颌首感慨,原来有这么多平凡的人与事都能在文章里栩栩如生的鲜活着,让你百读不厌。看来我只能是红尘中染着烟火的女子,文字不带仙气,人也不带仙味儿,在这人世间摸爬滚打,能享受一隅时光的静好,已是知足。

    染了烟火的文字是真实的,不是虚无缥缈的。文中的人是和我们一样,日食三餐干活儿做事的,有七情六欲,高兴时想笑,痛苦时能哭,气极时想骂人的!那些美的冐仙气的文字,常常让我怀疑我是打坐在红尘里还是飘在空中?我的脚要落到哪里?而我心里明白,那脚踩上去定要是真实的土地,才会让我心安而不心虚。



    无俚头的事,乡间流传的鬼故事,随你信不信,抛却思想性不谈,也许这个时候我们都只是一个文字的搬运工,一个忠实的记录者。段先生在《神秘的白马河》里塑造了两个神秘的人物:河神柳天行和"拧死爹"宁嗣佚,他们都在深夜遇到了“鬼”,被“鬼”牵着找不到回家的路。宁嗣佚甚至被带着孩子找吃的没脸的女鬼给吓傻了。

    我读此文是在夜晚,独自在店里,读至此处,毛骨悚然,后背发凉,脑海里霎时蹦出《聊斋》里那一个个吐着长长的舌头,披头散发的女鬼来。一丁点异常的响动都能让我一惊而起,心怦怦直跳。

    我信鬼也不信鬼,常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说怕鬼的人,必是心里有鬼。我一无权,二无钱,自诩还是个良民,没做过那缺德的事儿,可我就是怕“鬼”,这还得从小时候说起。

    十多岁时我生过一场病,一到傍晚就开始发高烧,在医院里打针吃药很长一段时间也不见好,后有老人提醒我父母请小儿科瞧瞧。小儿科,就是人们常说的阴阳先生,他们懂医术,也懂阴间里的事儿,在农村还很吃香。有天放学后,我照例又发起了高烧,回家倒头就睡了。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摸我的额头,母亲在一边小声说着话。我使劲儿睁开眼,原来是我们这里的一个有名的小儿科爷爷用生姜在我的额头上擦。(生姜有祛风寒除湿的作用),后来见母亲拿来一个舀米的升子放在桌子上,里面放点儿米,又拿了一个小酒杯,插上香,还有纸钱和一小块儿藏青色的布,“小儿科”嘴里念着听不懂的话,把小酒杯放入米升里旋转着,停下来看米朝哪个方向。我躺在母亲的怀里,看了一会儿,晕乎乎的又睡着了。第二天醒来,照例背上书包和小伙伴上学去。晚上回家,母亲告诉我“小儿科”算出来,每天天黑的时候,有个年轻的亡男子接送我上学,(家离学校较远冬天里放学回家天都已麻黑)父母想了想,按小儿科指的方位应该是年纪轻轻就去世的姨父了,他就葬在我们家屋后不远的小山坡里,父亲连着三个晚上在夜深人静时给去世的姨父送了纸钱,并请他以后不要再接送我上学了。说来也怪,打那以后我的病真的好了。长大后,母亲与我说起此事,我辩解道,说不定是前期打针吃药病已好些,小儿科又用生姜袪风除湿起了作用,过了几日,身体自然就好了。母亲却不信,她坚信是给亡者送了纸钱的缘故。

    在农村,很多小孩儿生病都会请小儿科来瞧瞧。是不是小孩儿在哪里受了惊吓,见到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因为坊间传说12岁以前的小孩儿是能见到“鬼”的。听姨妈说姨父去世未过“五七”的日子里,刚两岁的大哥一到黑夜里,口里就叫着爸爸。那明明亮的好好的煤油灯,灯捻子忽地左右摇摆起来。大姥姥壮着胆一边喝斥着还不知事的大哥“哪里有你的爸爸?”一边对着空气叫姨父的名字,让姨父不要再回来吓她们,让他安心的走。我胆小,后来听姨妈说起我一脸紧张的坐到母亲与姨妈中间,不敢回头,小手紧攥着她们的衣服,满手心的汗。鬼故事又怕又想听,好像远比课本儿吸引人。

    太外公在世时总爱叮嘱我们,下蒙蒙雨的傍晚不要出门走动,那个时辰若一个人独自在人烟稀少的地方是很容易碰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的。父亲给我们讲过一件他亲身经历的事。他年轻时去亲戚家挑几把椅子回来,走的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路。父亲约摸晚八点钟从亲戚家出发,平时用不了一个小时的时间,他竟在屋后的山坳里转了三个小时,父亲记得明明是从这条路口出去的,可走过去就是走不出来。他挑着几把椅子在山坳的坟堆里晃来晃去。父亲说他心里并不是很迷糊,但就是走不出去,找不到回家的那条路。天漆黑一片,他也走累了。突然,自家的狗汪汪的叫了几声,父亲一下子清醒了,三步并作两步,终于从坟堆里走出来,几分钟就到家了。爷爷婆婆听到父亲喊开门的声音,问他怎么这么晚回来了?还以为父亲在亲戚家歇一晚上呢。父亲讲他找不到路了,在后山里转悠了几个小时。爷爷说他这是遇到“迷鬼”啦,若是遇到“恶鬼”父亲就没命了。年纪尚小的我后来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独自睡觉,一闭眼仿佛看见父亲像幽灵似的挑着几把椅子在坟堆里晃来晃去的情形,吓得我紧紧蒙住被子,不敢出大气。屋后的那个山坳我也只是远远地望上一眼,再不敢走近。山坳下是我们家的菜园子,任凭母亲大白天怎么叫我到那园子去摘菜,我都不去。

    母亲也给我们讲过她做姑娘时碰到过一回“鬼”,那是秋日的一个飘着细雨的天麻黑的时候,她和小姨到堰塘里洗菜。母亲低着头正洗着菜,一边的小姨忽然惊恐地叫起来:“二姐,你看,堰塘中好高一个人!”母亲抬起头,在堰塘中间模模糊糊的,站着一个几米高的人影。母亲胆大些,一把提起菜篮,拉上小姨,扭头往家跑去,边跑边大声喊着外公外婆。离堰塘最近的一户人家听到母亲她们的惊呼声,走出门来拦住母亲问啥事?母亲说堰塘里站着好高一个人。那户人家的老人往堰塘里看了看,什么也没看到,厉声喝住母亲不要瞎叫唤。实际上他也相信母亲的话,大声的呵斥母亲是想壮胆,吓退“水鬼”。想起太外公的话,天麻黑下雨不要单独在荒郊野外行走,我一直谨记在心。

    相信很多人听说鬼故事,都会一边说着这是迷信,封建,一边又如我一样在心里疑惑着,不解着。中国文化博大精深,鬼故事也渊源流长,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落笔的文字,也不全是正面的故事。浩瀚宇宙,很多事情人类都无法解释,但它们又真实的存在于这个世界。我们是不是也要用一种包容万物的心去对待呢?



    看完段先生的《神秘的白马河》,这神秘一词用的极好。因为神秘不是迷信,给那些无法解释的事情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世界上神秘的事情太多了,段先生的文笔功底深厚,老道,数数几千字,撩拨的我总期待着是不是还有下文?这篇应该只是一个序,一个神秘的有关白马河的序。说不定什么时候,白马河就在这种神秘里释放出最原始的野性与土气来,引得一拨又一拨的人来寻找最初的美,焕发一种蓬勃的生机来。



    说“鬼”,这些都让胆小者(像我)心惊肉跳的,胆大者好奇一探究竟的。终归知道对方是个“鬼”,最怕的倒是在生活中说着人话,做着鬼事的人。那样的鬼让你防不胜防!

    听说一个故事,一政府小干事想晋升,身边有一友,告知心事友热情支持,分析竞争对手的厉害,主动出谋划策。小干事感激不尽。本以为踌躇满志,结果竞选时还是落选了。后来才知道那友竞是竞争对手的亲戚。

    还有一事,俩闺蜜同时喜欢上一位帅哥。暂且称呼她们甲闺蜜乙闺蜜吧。乙闺蜜心无城府,对甲闺蜜敞露心扉,在甲闺蜜的授意下对帅哥展开猛烈追求,并把与帅哥的交往一点一滴都与甲闺蜜分享。甲闺蜜一边看着他们迅猛增长的爱情,一边压抑内心的痛苦与煎熬,时不时在三人行,乙闺蜜与帅哥两人发生不同意见时,在帅哥面前说一些不痛不痒,乙闺蜜不够善解人意,不温柔的话,制造一些乙闺蜜的小误会。久而久之乙闺蜜与帅哥的矛盾间隙越来越大,终于分手了,帅哥,自然而然和甲闺蜜好了。乙闺蜜浑身不对劲儿,又满嘴吐不出。闺蜜的缘份,自然是缘尽于此了。几年后,甲乙相逢,乙不甘心问甲是否从一开始就做了打算,有了计划?甲闺蜜风轻云淡的说了一句:“只怪你太傻”。

    我没有追问讲述者甲闺蜜最终是否和帅哥幸福的生活着?我站起来走开了,生活中这样的闺蜜没有也罢。

    这些,还只能是些“小鬼”,“大鬼”者,我无大智,也写不出,相信定是鬼中精,鬼中凫之类的吧。

    我真诚待人,遇到一些不平之事,被人不明不白的利用了,我就恨自己怎么不做“鬼”?后来想想,活在人世间,还是做人吧。待到有那么一天,喝了孟婆汤,过了奈何桥,再去做鬼吧。据说鬼也有好坏之分,三教九流之类,我还是做个好鬼吧。

    我这篇《说鬼》,说到底是段先生的“鬼”惹的祸。不读段先生的文,我哪敢把这些“鬼”说出来,写出来?你信不信,鬼,就在离你不远的地方,暗暗地瞅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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