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本来许多情分原有殊定的缘分,现今回首,于我为人为文影响最大的一份师生情谊,便在这种注定的特殊因素里,让我魂牵梦萦,时时于心底闪光,在人生旅途中已然起着深刻而长远的变化,作了前行的动力,让我丝毫不敢懈怠。这份谊缘,正是我的老师——著名军旅作家党益民老师所给予的。
初识益民老师的名字,他已成了家乡人引以为豪的在外人士,而我只蜗居在县委机关,还是个小秘书。其时《富平报》正连载老师的小说《喧嚣荒原》,我在繁忙的写作县委机关文字材料之余,每期不落地看老师的小说,心里想,要是什么时候能结识老师,当是人生的幸运了,更是我这个师大中文系毕业生的梦想了。县委办那时主管文字综合材料的副主任崔利民,也痴爱文字,经常写一些微型诗,对于小说等文体也有研究,闲暇之余,常听他谈起益民老师的许多文学趣事,对《喧嚣荒原》也有着自己独到的理解与把握,听他的注解异彩纷呈,给人诸多遐想,因为他不久前系统研究过这本小说,而且看的那本书还有益民老师的亲笔签名,让我羡慕不已。因了痴爱文学,更重要的是利民主任也是我佩服的人,是我真正写公文材料的老师,我便有幸从他手中借阅了这本书,手不释卷地看完,对党老师感佩不已。老师深厚的生活功底,对文学的高度执著,让人物跃然纸上,也使好久没有写过文学作品的我,一下子被这本书点燃了久贮的写作情怀,常常在写公文材料之余,觉得独爱文学写作原是有这样深厚的魅力的,直教人至今如此执著,而我却忘却了往日的文学激情,这般寂然,却是没道理的。如此,在一种自责中,我那早已被湮没于案牍与碌碌的文山里的文学激情,不知什么时候又被点燃了。就这样,虽未结识党老师,可在我内心里,早已将他当做了偶像,悄然拾起久违的文学梦想,重新拿起笔,每天写完某种固定格式或模板的公文材料、调研抑或领导讲话,我都会写一首短诗或者短文,抒发自己的情感。更重要的,无论怎么忙,我都会挤时间读书,涉猎文学和史哲方面,汲取广博的营养,充实自己的内心世界,读和写悄然成了自己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每到累了的时候,我好像都会隔空望见益民老师对我说,写作原是要勤奋的,付出百倍的努力,才会有成绩的。我的浑身自然来了精神,拿起笔和纸,快乐地写作着。因而从某种程度来说,党老师还真是我文学道路的启蒙老师,虽只见过他的肖像,那双眼晴透着刚毅,那种影响是渗透进了血液里的,让人难以忘怀。那时我就想,若能真正结识老师,徜得耳提面命,那该是怎样的荣幸和幸福!可这样的想法只是在心底里打着旋,始终不敢奢望,或许只会在梦境而已。
益民老师此后总与我如影相随,这种相随那时只是我这个崇拜者的关注,那种关注不只是仰慕,更重要的是,他是从富平大地走出的作家,时时谈起他,都会有发自内心的亲切感,尤其是读了他的许多书后,这种亲切在时空架构里成了现实主义和英雄情结的结合体。在我的感觉里,通过字里行间,无时不感觉到老师是我想象的文武全才,犹如古时的班超一般,既能带兵打仗,又能下马为文,着实了得。热播他的《一路格桑花》改编的电视剧时,不管怎么忙,我都会按时或想方设法每天晚上观看完,被其中的战友情、夫妻情和多方面情感所感动,因为在我的骨子里,有着浓厚的英雄情结,不断应和着,激荡胸怀,让我不自觉地走进益民老师。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县城僻壤的旧书摊上,淘得老师的长篇小说《石羊里的西夏》,用了两天时间,一口气就读完了,这本写党项族的小说,又让我看到了党老师对人性入木三分的解剖与刻画,故事曲折中见张力,善与恶,在行云流水般的语言中,尽显无遗,让我读到了这篇小说内在的人性美与时空张力。这个时候。我在一个小乡镇担任乡党委书记,受到了老师小说的启发,便抽时间,萌动了我的长篇小说《火山口》,在构思过程中,细细揣摩老师小说的匠心独运之处,并抽空读了阿城的《尘埃落定》,汲取了老师和阿城的精神食粮,将这篇小说的基点也定位在人性的透析上,只是将监狱这个特定环境和人物的人性浓缩在字里行间,也突出了人物内心世界。虽然与老师从未交流过,可写这篇小说时,总能闪现老师小说中人性的精彩描写,因而写到枯燥处,多次欲罢笔而止,可心中总闪着老师鼓励的眼光,联想到老师在百忙之中,带兵训练,还要抽出时间去看书写作,而我的时间则要宽裕许多,还有什么理由不奋斗呢?就这样,克服内心浮躁,忙完党务、计生、经济等诸多具体事务,便抽空于周日或闲暇,在乡政府其他人下乡,仅剩我一人之际,耐着岑寂,泡杯酽茶,点燃一根烟,奋笔疾书,不知不觉完成了这篇小说的三分之二篇幅。要知道,那时我是用笔一个字一个字地写在大本子上,然后自己再敲打在电脑上,孤寂时时袭上心头,还有思维的枯竭,总让你无奈和彷徨,每在这个时候,都有老师的精神激励着我,让我坚守灵魂的一片净土,去写这本书。后来,调到县档案局后,空暇时间更多,便完成了这本书的后三分之一写作,这本书被中国文联出版社看中,成稿出版时,也得到了著名茅盾文学奖评委李星老师的指点,还给我写了序。
隔空的精神指导,终没有让距离疏淡我与益民老师的感情,我时时感激着他。《火山口》出版后不久,一次偶然闲聊,从党老师的亲戚处,我问到了老师的电话与地址,有了想寄书让老师教正的念头,这种念头如激烈的敲门声扣击着我的心扉,可毕竟是我的长篇小说处女作,原先从未涉猎过此方面写作,对于艺术把握长篇写作,心里没有多少底。虽然大学期间也学过一些写作理论知识,但当时中文系多以研究语言和文学评论为主,真正能文学写作的不多,而单刀直入进行短篇或长篇写作者微乎其微。因而在大学期间,倒有一种怪现象,政教系或历史系的学生,倒见长于写作,而中文系的并未如所期。可以说,当时在学校,写过散文,偶有短篇,进行长篇写作,是自己工作后,看了益民老师的小说和莫言的小说后的斗胆行为,内心并没有多少谱,只是激情使然,要真的敢拍胸脯说自己能行,只会头冒虚汗,心跳加速的。有了这样的思虑,给老师写不写信,成了我的一个心病,可这是不能向外人道的,竟为之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妻看出了我的心思,她始终是我小说的第一读者,便鼓励我写信,鼓励我这是一次难得的学习机会,更何况党益民老师还是我的偶像哩!在妻的鼓励下,我写了信,并寄出了书,还留了自己的手机号。寄出信的那段时间,我惴惴不安,脑海里常会浮现出党老师看到信与书的表情,愈发汗颜,可随着时间推移,这件事又渐渐淡忘,看来时间真是消除羞愧的良剂,以致自己忘却了。
不觉到了暑期,一天傍晚,与妻在外边散步回来,接到了一个来自辽宁的电话,我一看是生号,本不想接,可还是接了,只听电话那边传来一个亲切的声音:我是党益民。我的神经线马上绷紧了,是久久期盼着的党老师的电话!我忙颤声说:党、党老师好!电话那端温和的语言,随着手机听筒娓娓道来,对我的长篇小说《火山口》,给予了充分肯定,指出其中的写作长处,又中肯地指出了不足,还对我今后的写作提出了希望,让人听后如沐春风,醍醐灌顶。一方面,为老师那么有名气依然态度和蔼亲切而感慨,另一方面,为自己终于得到了指导而荣幸与感动,以致情绪一直处于亢奋与激动中,老师已挂了电话,而我浑然不知,还呆呆站在那里,嘴巴半张着,直到听妻说:接了什么电话,成了这样?我才从梦境中走出来,放下手机,拍了拍脑门,告诉了妻,妻听后,高兴地笑了。我的心中这时倒有了一种释然,多年的夙愿,没想到竟然一下子实现了,真想蹦起来,可还是抚了抚胸口,平抑了心脏,只期盼,老师若能回来,当面聆听赐教就好了,可不知这一天会在什么时候。
老师那亲切的声音,竟成了我的动力,每每想到他的鼓励,我都会告诫自己:在创作的道路上,你仅是开头,路还长,需要不懈地读和写,还要广博的生活积累,否则,你会一无所获。就这样,在沉身观察生活的基础上,我便打开名著,认真阅读起来,而且将主要的语句划出来,不动笔墨不读书,将有关好的语言和精彩章节摘录下来,日积月累,不懈进取。尤其对老师所说的具有代表性的几本书,我读了不少于三遍,对人物内心世界的体悟,有了更深层次的感触,更在写作实践中不断地吸纳,只觉行进的步伐,愈来愈轻松。说实在的,我在写作过程中,总有一股激情,也有使不完的劲,总想把自己所思所想所塑造的人物,写得淋漓尽致才罢休,如汩汩泉水般的笔墨总也停不下来。告知老师这一切后,他在电话中一再告诫我,心不要急,一切要慢慢来。第二部长篇小说《黑石村往事》出版后,老师一再告诫我,此后一定要节奏放慢,静下心来读写,多积淀,不要急于动笔,待深思熟虑后,把握住故事结构的节点,再精心去写,力争写出新的精品,总是要一部超越一部的,而且要注意,一下子莫把话说尽,要留空白,相信读者的阅读和思考能力,惜墨如金,像书法一样,计白当黑,才能于简洁见深沉。一再警醒我,写作的最大对手是自己,每部作品、每篇文章,都要超越自我,这样坚持下来,才会有作为的。老师这些话我都记在了心里,不再急躁,静下心来做自己,潜身阅读,清空杂念,业余又拾起了久违的短篇和随笔,竟也觅得了乐趣,活得越发充实。
这些精神的滋润,让我日益念着这位只闻其声的老师,经常夜里做梦遇见他,聆听谆谆教导,受到许多启迪,待我想要表达感激之情,醒来却是一梦,更添惆怅。一个秋日周末的下午,我正在家休息,忽然接到了老师的电话,说他回到了县城,让我去一个茶室见他。接到电话,我竟以为是一时的幻觉,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方知一切是真的。妻见我如此,忙问谁的电话,我说:是党老师的,他让我去一个茶室,太好了!说完我便穿上外套和鞋,开了门,一溜烟出了门。茶室离家不远,可我心里急,三步并做两步行,待到那里时,额头已微微渗出汗。党老师和富平的一个文友正坐着,边喝茶边聊天,我一进门,他就喊出了我的名字,站起身来和我握手。当时只觉得党老师个子高,清瘦干练,面带和蔼,没有架子,让你真如见到久别的亲人般。坐定后,党老师亲手执杯倒茶,递到了我的手里,我惶然望着热气腾腾的茶杯,心里涌起一阵感动,可由于紧张,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觉得手心冒汗,为了掩饰,兀自端起茶水,只埋头喝着。老师看出了我的紧张,淡淡笑了一下,又给我的茶杯续上了茶水。然后闲聊了一些工作上的事,并没有直接谈文学,貌似谝闲传,实则缓解了我紧绷的心弦,老师的善解人意,让我松弛了下来,言谈也自然许多。与那位文友,悉心听着老师语重心长的话语,老师言语里对家乡文学写作寄予了厚望,也谈了这么多年他在写作方面的许多体会,让我感受最深的是老师所说的:一定要坐冷板凳,万不可热衷于沽名钓誉,只要耐住孤独,认真去写,用作品说话,才会有所建树。回想许多时候,自己总耐不住寂寞,只想写个大部头,一鸣惊人,这也是浮躁心态所致,真的有负老师期望,心里便暗下决心,一定要按老师说的去做,克服以往的自满情绪,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向前。随后,老师还谈了许多为人处事的道理,对我受益匪浅。那天,喝完茶,老师还请我与那位文友吃了一顿便饭,本该我俩请,却让老师破费,我俩心里诚惶诚恐,过意不去,致歉和道谢不迭。只听老师说:自家兄弟,客气个啥?谁让我们都钟情文学呢!?临别时,老师还送了我一幅字他写的字“慈悲为怀”,我虽非佛家檀越,也懂“与乐之心曰慈,拔苦之心曰悲”,惟有常怀慈悲之心,才会向善施为,超越自我了,这也是一个写作必备的情怀,我也明白了老师的良苦用心。
以后与老师的交往渐渐增多起来,多次他回富平,把我叫去,当面赐教,无论为人为文,都给了我导师般的教诲,让我深为感动。我这样一个平凡的写作者,对老师于我的提携和抬爱,觉得用任何口头言语表达谢忱,都是一种矫情和敷衍,惟有不懈地去努力,积极前行于写作的道路,写出更多更好的作品,才是最好的感恩和报答。因而,每每想起与老师交往的点滴,我都会觉得老师每天就在我眼前监督着,敦促着,催我不懈奋进。就这样,一有时间,就埋头看书和写作,浑身有使不完的劲。连妻子也说,提起看书和写作,你就来神,从来不放过每一天闲暇时间,又没人给你布置作业,更没人检查,何必那么卖力!?我认真地说:就是这样,也与党老师对我的要求相差甚远,党老师可是我心中永远的标杆!是的,党老师始终是我心中的标杆,他的《雪祭》发表后,拿到老师签名的书,我用了周末时间就看完了,几乎边看边流泪。我在书中读到了老师的影子——一个钢铁铮铮的汉子,经历过生与死的考验,侠肝义胆,能文能武,带兵不含糊,写作不懈怠,永远在我心里高大着,积蓄着向上的正能量。
党老师就这样成了英雄主义与人文主义的融合,日益影响着我的人生,让我更加自觉于矫正言行,靠近老师那高大的人格魅力。我的人生历程中,幼年丧母,童年的不幸,在个人的成长里,多了任性执拗与率性而为的因子,虽有认识,却难自纠,总有一种无奈折磨着自我。另外,小时候也不爱学习,渐长后上了初中,得益于恩师惠万苍的言传身教,才有了后来的嗜学上进,而那些小时比我学得好的同学,后来多没考上,我的思想便有了这样的误区——自己的情形与小时情景相比,能到今天,也算不错了,何必再去劳神费力,多以李白“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为座右铭,聊以自慰,不经意间多了傲气,而我却解读为豪放。在与党老师的交往中,听了他砥砺心志的话语,我便以他的人生历程为镜子,检视自己,多了几份反思,尤其对党老师常说的:一个人,有点成就,不要过高看重自己,要有下人之心,虚心博采众长,不炫耀自满,才会有出息。我在想,党老师的文学成就和事业成就,我只能望其项背,依然这么谦虚,而我又有什么资格骄傲呢?!党老师在带兵方面,精于训练,业务娴熟,上班时间,专心工作,不事与写作方面的只言片语,业务顶呱呱;空暇时间,勤奋不辍,挥毫不怠,一部部作品,成就斐然,可在他的脸上读到的只是淡然二字,从来看不出丝毫的自满,言行间更见到的是精益求精,一丝不苟。有年暑期,为了查证写作中的某个资料,党老师楞是两天泡在县档案馆里,不厌其烦地翻阅相关原始档案,这种严细实在的作风,让我这个档案馆长,自愧弗如,愈加汗颜。老师那么忙,竟时刻关心和关注我,每有进步,都会在微信上鼓励,对我的写作满含期待。记得有次,他匆匆路过家乡,参加了县上的文友会,我没有参加,老师对我默默执著于写作的做法,大为赞赏。这次未能见上老师,可听人说后,心里暖洋洋的,只想老师既对我如此厚爱与支持,我断没理由懈怠不前,只有奋鞭策马,勇于攀登,才能对得起老师的殷切期望。
在我看来,除却写作,老师感染我的地方还在于:其一,低调。益民老师从不炫耀自己作家的身份,多次告诫我,咱都是业余作家,需要努力改进的地方很多。他的这种低调务实的做法,时刻影响着我,让我的思想远了浮躁,多了宁静,积极找寻本我的回归,性格趋于成熟,写作之路也日向稳健。其二,平和。益民老师虽然取得了那么大的成就,可言谈丝毫没有大家范儿,说话娓娓道来,让人听了,如沐春风,亲切之余,更多的是回味。这让我这个习惯激情使然的人,在潜移默化中,有了更多的反思,不再急躁,多了尊重和体谅别人的语气。其三,谦逊。益民老师每每提及他的作品,总问大家还有什么意见,对于许多溢美之词只是淡笑了之,可对于提出的改进意见,总是听后喜不自禁,掏出笔和本子认真记下,这与那些“文章只有自己的好”的人大相径庭。这种谦虚,让我感佩的同时,逐渐在写作实践中也学会了多听批评意见,不厌其烦改,力求达到更好的境界,去了浮名,多了沉淀,心下静了许多,不再急于求成。其四,担当。益民老师常对我说,咱是业余作家,先要干好公家的事,工作期间只说工作,敢于担当,沉身实干,不做任何与工作无关的事。这样,老师因其厚道实干,在单位干出了业绩,各方面好评如潮,业余也写出了好多作品,荣获多个奖项和“五个一”工程奖,不由让人扼腕叹服。我时常在想,要是认识老师更早一些,自己就会有了前进方向,加强各方面养成,人生和写作也许会步入别样的天地。可岁月总不会倒流,也不会有许多假如,惟有珍惜当下,多听老师教导,走好写作和人生之路,才会让这来之不易的师生缘分,变得殷实厚重。
我时时有着这样感觉,虽不常与老师谋面,可时空里无处不在的殷切,总在鞭策我前行。去年我潜心于短篇小说和散文,取得了些许成绩,老师由衷为我高兴。我的中长篇小说《花媳妇》,今年初完稿,告诉老师后,他除赞赏我的勤奋外,还再告诫我,不要着急于抛出,先放下,冷却一段后,多打磨几次,这样会更好些。听了老师的话,我息了躁动难耐的心,复归沉寂,再去思考修改,力求新的提升。前不久,老师写序的我的长篇小说《黑石村往事》,经富平墨珍影视公司总经理温武鹏、著名制片人丑兵的努力,被著名编剧倪泓改编成电影《燃烧的麦子》,在富平举办拍摄启动仪式,老师寄来了贺信,肯定了富平的文艺创作呈现出井喷式状态,对我赞誉有加,在我觉得这是老师的抬爱,虽觉过誉,可我知道,这是老师在遥远的雪域高原,对他的弟子的关切和激励,一下子觉得肩上有了压力。我想,只有变压力为动力,永不停息,就会像老师那样,写出更多更好的作品。
缘来真挚,质朴无华。作为学生,从不会用华丽的辞藻去赞美老师,也不会借老师的光环粉饰自己,只是发自内心,写出与老师平素交往的对我的点点滴滴,白描般勾勒出耳濡目染中的老师形象。尽管才疏学浅,难以将老师的精彩诉诸笔端,可素朴之情始终激荡着胸腔,让我久久难以平静,因为我永远珍爱和珍重着与益民老师的师生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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