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慧看到邝水扁那种奸妄的眼神,料到自己今日可能逃脱不了邝水扁这双魔爪了。她心里想着,尽管自己是一位女人斗不过他,但是,也不能让他白占便宜,决不能与一位腐败分子同流合污。此时,她转脸往房外一看,已是临近傍晚,可能有人外出要归来了,对此,她故意和邝水扁对话,拖延时间。
“你叫我陪你,不怕犯错误吗?”
“怕什么?现在当官的那个没有三四个情妇!”
“为什么当官的情妇那么多?”
“因为,当官的有职权,就是利用职权换女人。”
“职权换女人,是不是腐败?”
“现在这世道,还能顾得上那么多么?不懂得利用职权的领导是无能的领导。”
“你是抓腐败的,要为民众树立好样才对啊!”
“老实告诉你,抓腐败仅仅是表面工作,不搞腐败致富不起来,这是公开的秘密了。”
刘慧见到邝水扁为了获得自己的欢心,什么话都说,不顾组织原则,这样的烂男人,目前,正得到组织上的重任,真是人民的悲哀。这时,她抬头看到邝水扁眼睛色迷迷地探视着自己的胸前,便进一步说:“我陪你上床,你有什么回报?”
“放你回家,案件了结,不追究!”
“就这么简单?”
“说简单就简单,说复杂就复杂!”
“那王学瑞,立案查了九年,一分钱贪污都没有,为何还继续追查迫害?”
“因为,他写反腐文章攻击领导。”
“文章材料落实吗?”
“不管材料落实不落实,反正写材料攻击领导就是攻击党!”
“那么,你们立案时,说是王学瑞利用社长职权贪污!”
“那是借口的,不以贪污为名,立不了案,打不倒王学瑞。”
“可是查了九年,查出一分钱都没有贪污,应该结案、放人。”
“不能结案,一结案放人,王学瑞会追究我们的责任。所以,只能慢慢地将他折磨至死。”
“王学瑞那笔杆子厉害,他要上诉呢?”
“不怕他上诉,上级领导相信我们,相信组织,不会相信他和个人的。”
“所以,你们就以组织名义整人,谁反对就打击谁,是吗?”
“是的,社会就是这样,这就是当领导的优势。”
邝水扁为了达到其目的,一切顺从刘慧的说法。说到此,他看到天色已渐渐黄昏,担心有人来,便立刻转了话题。
“来,吻我一下!”说着,他像一只饿狼向刘慧扑过去,双手抱住她。
这时,面对邝水扁强暴,刘慧立即改变了态度,射出愤怒的眼光,“啪啪”狠狠打了邝水扁两下的耳光,骂道:“流氓,无耻的流氓!”
邝水扁看到刘慧打自己的耳光,耳朵“嗡嗡”地响,脸火辣辣的。他马上变脸准备给刘慧颜色看看。可是,他立刻想到,因这种事,被女人打耳光,对自己来说,已不是第一次了。对付这种情况,作为男人来说要忍一忍。前几次,就是自己忍耐,最后才大功告成,因为女人心肠软。如今,面对刘慧打耳光,他不但不生气,反而装出笑容对刘慧说:“我不怕你打耳光,俗话言,打是爱嘛!”
说着,他重新伸出双手搂住刘慧,并全身扑上去,将刘慧压倒在床上。他一边压在刘慧的身上,一边用手解脱刘慧的裤子说:“你就让我一次吧,我就放你出去!”此刻,刘慧看着这位矮个子面孔像毒蛇发威时的丑陋样子,十分恶心地大喊:“流氓,滚开!”但是,不管刘慧如何叫喊,邝水扁都不松手,甚至越搂越紧。
眼看,刘慧的裤子就将被脱掉,于是,她急中生智地说:“你看,有人来了!”此刻,邝水扁不知是计,立即转头往窗口一看,说时迟,那时快,刘慧摆起一脚,用力地向邝水扁的阴部踢过去。
“啊!痛死我了!”邝水扁疼痛得直叫,急忙放开了刘慧,用双手捂住阴处,倒退几步,在门口处不停地哀叫。
刘慧乘这一空间,急急起身穿上裤子。
十分钟过去了,邝水扁渐渐恢复了原状,他看到门外没有人,就恶狠狠地对刘慧谩骂:“你这个臭婆娘,婊子,敢踢我阴处!”说完,他走到桌子旁,打开放在上面的挂包,取出一副手铐和一条黑色皮鞭,走到刘慧的面前,一下子铐住了刘慧的双手。然后,对着蹲在地上的刘慧,他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一条条肋骨的身躯,装出一副恶狠狠样子骂道:“打,打你这个恶婆娘!看你还敢不敢踢我阴处。”
“敢!臭流氓,腐败分子!”
“软的不吃,想吃硬的!”
“你这个流氓,看你的脸,连猪都不如,还想吃天鹅肉!”
“嘴巴还硬!”
“我愿死,也不会让你占到便宜。”
邝水扁听到刘慧这么一说,心中更是火上加油,气愤万分。他心里盘算着,面对这样态度强硬的女人,软的那一套是用不上场了,只有采取硬的了。于是,他像老虎下山一样咆哮起来:“我不相信,堂堂的纪检主任征服不了一位女人!”说着,他举起黑色皮鞭往刘慧身上左右开弓。
邝水扁的皮鞭,连续抽在刘慧的身上,疼痛得使刘慧双手抱着脸孔,痛苦的在地上翻滚。
连续抽打二十分钟后,邝水扁看到刘慧头发松散,右嘴角流着血,双手抱着脸孔躺在地上不停地呻吟。
“陪还是不陪?”邝水扁把威逼刘慧揭发王学瑞贪污改为逼刘慧陪其上床而喊叫。
“别白天做梦!”刘慧躺在地上,用手指着邝水扁愤恨地回答。
“好,我就让你白日做梦!”说着,邝水扁更加凶狠地挥起皮鞭往刘慧身上猛力抽打。
十分钟过去了。从不经历过痛苦折磨的刘慧,受不住邝水扁的重刑拷打,于是,她倒在地上,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