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还没有想好,我以怎样一种理由
去敲开一个成熟女人的门
告诉她,葵花籽熟了
低头的样子更惹人喜爱
高温燥热,日子久了。没有雨水的日子
过得真的不叫日子。高粱米都是热熟了的
要不,怎么会那么红
站在红土地上的。远不是麦子那么简单
南方都兴起种“双季稻”。饥饿的滋味
久久没有尝到了吧?但谁都能说一长串饥饿的理论
美好时代早已不知去向,许许多多的事情
不需要体验。你养的小花狗,土狗一条
都变成了城里的宠物狗的模样
看那方步儿踱的。是你给它穿上了花衣服吧
它肥胖的小身材摇摇晃晃,似乎早知道秋风要来
那么准时,抖起威风对人狂嚎
以前,都听说留守儿童,留守老人什么的
不知道你与狗也成了留守
我欢乐的心情像没有归宿
跟你的留守一样,空落落的
回头我去敲响另一扇门
生怕还会是老样子。是什么时候
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变得如此
原来,秋天,就是这个样子罢!
苦苦等待。每天
风把门敲得山响
以为谁谁回来了。夜里如此
白天也如此。午睡一下都不得安宁
开门出来,有点兴奋的样子
要么黑魆魆的一片,狗远远的叫两声
要么风摇着屋前的杨柳
叶子怎么就突然间苍老了
哗哗的响声比以前干脆很多
远不如太阳,依然红着张脸或者昏黄的晃荡着
秋天,你就如此这般地
推门而入。像一个熟捻而陌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