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子谦虚得快没有轮廓了
如同一笛箫音,在身边若隐若现
故事老得发白
凝固成一个盛酒的器皿
醉酒的人在里面用醉话涂鸦
酒壶也醉了,满嘴酒气
悬在朝代的痛处,说要济世
这么陈的酒香,纸不能不醉
这一醉竟千年,至今没人能唤醒
来——
再斟上一杯好酒
敬那长竹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