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棉花的急就章,是用来反对不朽的标本
这是颂诗的延续,它并不是走向反面,造纸厂开始剩余
龌龊的渣滓史,一如革命后的碎屑。棉花一丝不苟
脱落皮肤,激发想象飞翔的可能,或者更多
这让我感到浑身不舒服,此刻很多人带走了饥饿,能说明什么
未来的形象多么旗帜鲜明,这意识形态语言,并不是我想要的
仿佛废墟没有任何问题,只是加强你的逻辑,甚至可以赢得
无可辩驳的谜面。再这样下去,你目睹所谓的事实
不过是太虚玄,反应跟不上,我不可能一一指出来
丑陋是另一方面,相比之下,白昼显得颂诗的正确性
其实记忆不可靠。尘埃挤进那些声音,仅仅敷衍你一下
这让我头晕了,就算我无目的漫游,从来没有迁徙过
人与自然已无关系,还要忍受谎言的折磨。我因此看见棉花
被加工打包,整整齐齐排列,多像毫无个性的集体群众
在暮日黄昏,拥有野兽的骄傲,意味着我们罪孽深重
屈从于该死的过敏症,然后你变得剧烈,或者说最后一首诗
毁灭了见证。如果不是眼前的风景被棉花包围
就断无身后的遥远之路,昏暗断无容身的屋子
这本来就是这样,危机随时可能到来,你不担心我却提心吊胆
无论如何人间喜剧永远不会展示幕后的一面,至少各安一隅
虚构的晚餐争夺席位,千里之外缄默不语,很多时候
反对不是最有效,而是我对现实表明态度
哪怕是残缺不全
酒鬼诗
独自混迹于那些书籍,仿佛遥远,又接近纸醉金迷
啤酒泡沫接纳着凉爽,来来往往都是肉身
真的没有什么小秘密,几乎无人相信,一堆废纸
不可能倒转乾坤。我想说,精神分析学显得滑稽
这一次还会这样,坐在暗中举杯对饮,不需要经过任何过渡
孤独的物质臃肿,向流亡者的记忆敞开
嗨,历史往往被夸大了,当然,也被省略号般地
省略了。挥之不去的仍是过往生活,还泛着
悲伤和流行乐。有一瞬间,争吵似幻像,一个夜晚被酒鬼
无所顾忌地分割,在途中呕吐,老年倚靠破败的墙壁
决不听相同的回音,透过纸背看见外省
这么说吧,乌鸦有美梦,另一首诗有迟疑,就像我曾
有过困顿。有时,闭上眼还以为仍在梦里,我没有自救
的工具。我知道现在不适合谈论风月,而趣味是
把衣服一件件地抛弃,光膀子继续拼酒,把光亮奋力
掺进来。秘而不宣的奥秘真是无稽之谈,我的脑袋在胀大
念头一下子冒出“垂直的指南针”和“坠落”
很显然,我已不知身处何地了,不记得究竟
是纸包住了火,还是火包住了纸,只有天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