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头到那头,我在奔走中, 是隐匿的
只有车厢知道
只有电波知道
只有妈妈撕下,丢入灶孔的台历知道
只有枕头上的压痕、口水的印迹知道
但它们都不说
在抵达你的途中
在开花或结果之前
我运送,用我根茎的力
一束光不是一束光,是整个太阳的爆炸
如果你正确地看。这老去的过程
不过是一封缄口的信
却无人撕,无人读
无权?谁有权?我授予
你
这出生,不停地生,作为事件
需要接收者
是你
接收
也不可把你看得实了
我花了多长时间才明白
你,并不存在
你,在我南瓜藤的那头
用你开花的耳朵
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