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走过涅瓦河,
河水那么黒,那么深沉,那么活跃
(像是在做“跳背游戏”),
让所有走过的人都压低了嗓音。
这是2016年7月初的黄昏,
一代又一代诗人相继离去;
彼得堡罗教堂高耸的镀金尖顶
留不住落日的最后一抹余晖。
人们从大铁桥上匆匆回家,留下你和我,
把头朝向落日,朝向暗哑的光,朝向沥青般的彤云,
“我们回去吧,我冷”
可我们还是在默默地走,
唯有风在无尽吹拂,
唯有波浪喋喋有声,像是从普希金
或阿赫玛托娃诗中传来的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