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伴我四十年的乡居日子
它守着一座老屋又十年了
独自走过一段漫长寂寞的时光
等不到人,它停在某个钟点上
那次我回到老屋
重新给它拧紧发条
它又发出哒哒哒哒悦耳的声音
它还打了一下钟
那一声,惊醒了满屋子的空寂
但它只走了十分钟
又停了下来
我想老座钟是完好的
它在以自己的方式提醒我
不走,不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