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实的怀疑,是诚实信仰的最深刻的源泉。
——麦克斯·缪勒
在冬天,遇见一个大雪纷飞的人,
他的两条腿,很像以假乱真的两棵树。
回馈,当正确被错误肯定,或错误被正确肯定,
开始结束于怎样开始将成为名言。
它来了,步行,风尘仆仆,
它已学会逢场作戏,习惯物是人非,
每一步都会有打草惊蛇的与众不同,
在精神海拔之上,我,具有玩世不恭的歌唱性。
能想到的都想到了,怀念以前与想念以后,
能看到的都看到了,丘吉尔的能看到多远的过去,
就能看到多远的未来。但做梦也没有想到有一天,
会想念星星月亮和太阳。
那时天是蓝的,夜晚则群星璀璨。
霾,日出而风为暴,风而雨土为霾,
以进化的理由掩盖了,发生或消失的一些想不到。
每一种表达方式都属于自己,
观点因角度不同而正确?你解释其实与他无关。
立方体,二十六,一个人的马赛克,髯须里的一棵草。
没有情节怎么深入,没有细节怎么联络?
经历被它分解了。我们习惯在为什么里寻找答案,
先制造问题,后解决问题,继而再问为什么?
而答案却是为什么,令所有的过程大开眼界。
目的,人需要享受的是过程;
贪婪,杂技是最成功的人生折磨。
从春到夏,一种咀嚼的力量使生活的滋味跃然纸上,
味道,叛逆在这样一种逻辑里,一脚踏空,
下面也是一种前程?人味没有了,其它味道则荡然无存。
从秋到冬,一种文化的握力被十指分享,
魔方,厄尔诺·鲁比克发明它时,
绝想不到自己的建筑方块将会风靡世界,
令世界被其变幻莫测的形象趣味和吸引人类的艺术魅力所倾倒。
我想对魔方说: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小说《群魔》中,
沙托夫一开始就对斯塔夫罗金说:
“在无限无穷的世界里,我们是最后一次相遇的两个生物……
哦,恶作剧得逞后的开心,请“别用那种腔调,
像个人一样说话吧。至少,用人的声音说一次话。”
无趣或无聊,你给他的,也许是他不想要的。
生活实验与试验生活,你的身后是消失,
身前会提前消失吗?用童声合唱来衬托阿炳二泉映月的凄凉是无助的,
用挑战不可能来加入贝多芬的欢乐颂是多余的,
爱,在你没有感动别人或被别人感动之前,它不存在!
不可把消失的阐发建立在让期待延续的基础上,
无论如何,消失消失了,不能说存在仍然存在。
既然生活在一种生活里,你生来就会被告知,
这种生活的生与死。譬如白,当它向黑说“不”时,
它是一个反对者,但同时,它又是一个参与者,
因为当它反对时,它事实上肯定了一种界限之存在。
尼采说没有艺术家能完全达到真实,
由此我们可以说,你能用以前的事做以后的事,
就能用以后的事做以前的事。
是裸体羞辱服饰,还是服饰羞辱裸体?
果断些,一如我以前见过的碧空如洗,
你再不来,我真的不再等你了。
莱布尼兹的《单子论》告诉我:
在物质的最小的部分中,有一个创造物、生物和动物,
即隐德来希,灵魂的世界。是啊,
还有什么能比相信什么更幸福的呢?而雾霾,出名无疑更难了。